千穗理天生秘技,一句話改變畫風!jpg
3、
只見琴酒垮起個批臉(這當然是千穗理的形容),抬腳往前走。我連忙上前:「開個玩笑啦親愛的歐豆豆,」我俏皮地來了個k,「好久沒見到你的笑臉了,想試試這種方法行不行。」
系統:【剛才那算是地獄笑話吧,地獄笑話完全不會讓人開心吧!】
銀髮男人在我身邊停住腳步,他開口:「離開這裡。」嗓音低啞。
「好耶!要一起吃飯了嗎?話說回來,那這個人——」我的視線又挪到那個死去的人身上,一個可憐的(或許也是可恨的)被酒廠清理的交易人。
「我是說,你離開這裡。」他瞥了我一眼,打碎我剛才的幻想。
琴酒這次竟然沒有對我說「滾」,屬實是讓我驚訝了不少。不過的確,對自家姐姐當然要懷著尊敬之心!
「不一起吃頓飯嗎?」我露出失望的神情。
琴酒移開視線,沒有看向我。他將目光落到牆角的死人身上,落到地上蔓延稀釋的血水上,落到陰沉沉的望不到盡頭的雨幕中。
他的路,和打著碎花兔兔傘的她不一樣。
而這條路,有他一個停留在這裡就夠了。反正他也早就習慣、並生長於此。
「……好吧。」看出自家歐豆豆並不會跟我一起回公寓,我像霜打的茄子般焉了一瞬。
下一秒,我又支稜起來:「既然你還要等人、果然還是要打傘的吧。風衣不能當成雨衣。」
「你用我的傘就好,我可以很快跑回公寓。」我將自己的碎花兔兔小傘向琴酒遞過去,然而在傘面傾斜前移的剎那、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就猛地將其扶正,沒讓雨水落在我身上。
「……不需要。」站在雨中的銀髮男人薄唇輕啟,他穩穩地撐扶住後很快鬆開手,「握好你的傘。」他沉聲說。
「你手好涼。」我眨眨眼。
琴酒剛才扶傘的時候、手並未覆在我的手上,是在傘把稍微往上一些的位置。但是他收手的時候指側有一瞬擦過了我的手背。
「雖然人形自走空調可以節省電費,但是手心冰涼濕氣太重也不好。「我勸道,「不要給大資本家的組織省錢,要春夏秋冬一年365天一天24小時開啟保時捷的空調!咱們工人要權益!」
停頓一秒,我又道:「話說,你那個保時捷有安裝空調嗎?」
我對車並不瞭解,一想到琴酒的老爺車可能沒有空調,頓時我就支稜起來了:「沒事!我來給你報廢,讓組織給你報銷換新!」
當年的規劃,現在終於可以變成現實了——!
琴酒:「……」
琴酒(冷漠臉):「快滾。」
「啊歐豆豆你又說髒話了!怎麼能對姐姐說這種詞彙嗚嗚嗚滋兒哇滋兒哇……」
系統:【假哭就假哭,蟬鳴幹什麼!】
銀髮男人額角的青筋直跳,他再度掏出自己的愛槍,做出一種威脅的姿態。
「好好好,我走,我走。」我心裡明白等會組織來處理後續的人就會來,而琴酒並不想讓他們與我碰面。
「哦、對了,最後還想拜託你一件事情。」我用胳膊夾著傘柄,雙手合十,「歐豆豆——」
琴酒:「……」
琴酒:「說。」
「咳、其實吧,你姐姐我啊,是不慎跌入凡間的一百八十四翼大天使,你知道的,對天使來說,翅膀是非常重要的,每一片羽毛都要愛惜的程度。」
我一本正經的說著。
「現在,我的部分翅膀流入了盛產酒類的組織,只有親愛的歐豆豆你能幫我保養好翅膀,讓其鋥亮鋥亮有光澤……」
琴酒冷酷無情打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