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我拿起湯勺舀了一碗,「我可擅長做這種混雜湯類了,小時候好像經常做。我和我的歐豆豆都愛喝。」
系統:【琴酒嗎?!原來你從小就在迫害你的歐豆豆!】
「雖然看起來不能喝,其實是可以的。」在系統和小糖豆驚恐無比的喊聲裡,我端起碗喝了一口,「——這喝湯,多是一件美事啊。」
4、
系統原本以為我會像喝有毒牛奶一樣當場暈倒。不過提心弔膽一陣子,卻發現我什麼事都沒有。
一碗下肚,我咂咂嘴:「還可以,不鹹不淡。」
系統大驚:【竟然真的能喝!】
「你嘗嘗。」我揪起小糖豆,在小糖豆「雅蔑蝶」的聲音裡,讓它也啄了一口。
小糖豆:「……好像、還真的不錯?」
「是吧?多喝點,這個大補呢。」
系統:【真的嗎!真的能喝而不是喝了一口就變傻了嗎!】
「溫度也正好。」我再度舀出一碗,「端出去看看赤井醒了沒。」
我捧著盛滿黑乎乎液體的碗,走出廚房。
臥室裡,又回歸貂形的巫檞蹲坐在床邊,它看到我、側頭道:「我不太會處理傷口,就先只找出來了醫藥箱。」
旁邊拉成長條的烏億冬掛在床尾:「他上半身胳膊的血又滲出來了,所以我們就把他下半身的腰帶先解了。」
我:「?」
我:等等、上面滲血你們解他腰帶幹什麼啊!
抽抽嘴角,我記起當時戰鬥時他的手臂,連忙放下碗,快速開啟醫藥箱。「啊、對,要先處理傷口!」
……算了,腰帶解了就解了吧,反正又沒脫褲子,正好寬鬆下衣服,方便等會上藥和包紮。
我在警校時學過緊急處理,同時,慢慢復甦的記憶裡也有給小琴酒包紮的畫面。
熟練找出所需要的繃帶和消毒用具,我上手將他最外層的外套輕輕撥開。
裡面的襯衫已經和傷口粘在一起了,這種情況下顯然並不能直接用力揭開脫下。
「……還是先把周邊的衣服剪開吧。」我找出一把小剪刀,順著赤井秀一的衣衫滑動著向上。
冰涼的金屬觸感似乎驚醒了剛剛昏迷的對方,床上的男人下意識做出反擊的動作,然而被速度更快的我一把按住!
赤井秀一橄欖綠的眼眸猛地盯過來,我用力壓住他說:「別動。」
「……」赤井秀一沉默片刻,他在分析局勢。
此時反抗並不佔優勢。這是非常顯然的。自己的狀態不佳、而對方的力量又很強大。
赤井秀一沒有做無謂的掙扎,但他同樣沒有放鬆。
視線掃過眼前淺金髮女子,赤井秀一眸色閃了閃,他停頓一秒、嗓音低啞開口:「……黑澤陣。」沒有用疑問語氣,是一種莫名的、輕掃而過的話語。
我動作一停,緊接著笑著點頭:「啊對對對,我是,我是黑澤陣啊諸星君!」
「你還記得我?太好了,我們約好一起跳華爾茲來著!下次我們再用核桃和磨牙餅乾合作呀。」
為了讓對方儘快放鬆下來,我一口氣把所有的關鍵詞說出。
笑容燦爛著,我繼續上手撕他剪開的、離傷口較遠的衣衫部分,赤井秀一立刻抬手攥住我的手腕,制止我下一步的動作。
這樣大幅度的抬手一動,讓他本就解開的腰帶往側面滑動。赤井秀一注意到自己的腰帶也被解開了。
赤井秀一:「……你在做什麼?」
我眨眨眼,看向他,直接道:「剪開你的衣服。」
雖然我剛剛把所有的關鍵詞都說出來了,但赤井秀一依然是那副冷靜而又滴水不漏的神情,他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