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麵條,是烏億冬!」
系統:今天也在進行這種毫無營養的對話呢jpg
2、
躺平的生活其實非常無聊,雖然系統也在給我放小電影看,不過下載的小電影大多都是系統個人的口味,各種婆媳關係兄弟戰爭的家庭倫理劇看的我直犯困。
此時我倒是期待來個警校同期和我玩玩,我絕對用最熱情的姿態歡迎他的到來!
系統:【你是期待來個人「和你玩」,還是來個人「讓你玩」?】
我:『啊這、應該是前者吧。不過後者也不是……不行?(沉思)』
系統:【我就是說說,不要真的陷入思考啊!!】
在腦海中和系統調侃了幾句,我聽見宿舍門響起的敲門聲,伴隨著響起的是降谷零熟悉的嗓音:「千理,方便嗎,我進來了?」
是可親的同期來探望我了,世界不再是我孤身一人的無聊!我立刻打起精神,提高聲音回覆:「我在,請進!」
剛剛我就想好,就算難受也一定要以熱情的姿態歡迎同期的到來,於是我艱難地用手肘撐著坐起來,這一番動作讓臉頰發紅了幾分。
在門開啟的時候,我就露出標準微笑職業化道:「歡迎光臨」
系統:【為什麼要說歡迎光臨,這個臺詞好奇怪啊!這是什麼營業發言!】
不過降谷零的注意力並不在我的話語上面,他手裡拎著幾盒藥,徑直走向床邊:「課間教官讓我去幫他拿個東西,我正好也帶了幾盒藥給你,過來探望,你現在好一些了嗎?」
「差不多。」我模糊回復,「不用吃藥了。」
看到走來的降谷零,我向一側挪動著身軀,揮手熱情招呼:「來來來,別站著,你坐、你坐。」
宿舍單人床的寬度並不大,我挪動的時候目光完全放到金髮青年身上,只見降谷零一邊說著不用、一邊擺手,下一刻又向前探身:「等等……小心,千理!」
與他話語同步的是我哐當從床上摔下的聲音。
我躺了一秒,不忘初心繼續支稜起來,伸出一隻手搭在床邊,如常笑道:「別站著啊,來,坐坐坐。」
系統:【……這種時候就不要再倔強的熱情招呼了啊!】
降谷零抽抽嘴角,他很快彎腰扶起我:「真的不用……你沒事吧?我拖個凳子過來坐,你好好在床上休息。」
我重新爬回床上,安詳躺平。
腹部又開始絞痛,我盡力壓抑痛感、表現出正常的姿態,說「不用吃藥,沒什麼大事」這樣的話語。
降谷零視線掃過我,遲疑道:「可是、千理你看起來真的很疼的樣子……」
我:「那是剛才摔的,後勁太大。」
降谷零:「你呼吸好像有些不均。」
我:「看到你激動的。」
降谷零:「你的臉色有幾分發白。」
我:「因為今天還沒抹腮紅。」
降谷零:「……你真的沒事嗎?」
我:「我沒事,我很好啊!你看,我這不就是你最正常的夏目千理同學嗎,絕對不是狼外婆假扮的然後想要吃掉你這隻小紅帽什麼的。」
系統:【後半句是什麼啊!雖然你們的對話很像,但不要真的跨到童話頻道啊!】
3、
降谷零注視著眼前的夏目千理,他知道銀髮青年此時的情況並沒有好轉,明顯的不均勻吸氣呼氣聲、還有在疼痛下微微顫抖的身軀,無不顯示著內裡的痛苦。
但是對方依然擺出那副平日裡嬉笑的模樣,墨綠色的眼眸中堅定起來的是『絕對不吃藥』的執拗。
「……」這樣的表現、已經超出普通人的抗藥姿態了,很明顯牽扯到更深一層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