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帶著棍棒去的,之後你不是報警了麼,事情的後續是燕隋在處理,你還記得吧。”
“嗯。”只是最近事情太忙姜熹連諮詢室都沒空管,更別說那件事了,而且自從咖啡廳伍思敏對姜姒口出惡言之後,姜熹更是將這個女人拋諸腦後了。
“她之前被姜姒保釋出來,不過事情並未解決,他的父親想了很多辦法,就找人來這邊說情,燕隋來問我,我就想說,反正這個伍思敏有胸無腦,之前被姜姒利用,現在肯定很恨她,不如就……”
“你可真是……”姜熹無奈,“原來罪魁禍首是你啊!”
“伍思敏雖然笨,不過也不敢出賣我啊,況且她的案子,我沒說原諒她,只是說保留追究的權利,姜姒婚禮這個事兒吧,說真的,就算我不說,她也得去砸場子,只是沒有這樣來的震撼。”
“你早就設計好了!”姜熹搖了搖頭,“你到底揹著我都做了多少事。”
“姜衛宗那個,我只是讓人在適當的時候出現而已,況且那個男人如此草菅人命,也是活該!”
“那倒是!”對他,姜熹是一點同情心都不給的。
那些孩子多是以前地震中的孤兒,他們以為自己找到了一個避風港,卻沒想到會命喪於此,何其殘忍,讓他們小小年紀,遭受兩次傷害。
“關於姜姒那個事情吧,就和我沒關係了。”
“強姦?你確定你不知道!”
“我只知道和彭媛媛有關,那個女人就是被人那個啥啥過……”燕殊伸手摸了摸鼻子。
“燕殊,你說真的,到底瞞了我多少事,今天伍思敏說白展庭那個啥不行了,是不是真的!”
“那個吧……其實白展庭在就把鬼混,也會吃一些藥,你也知道,有些東西不能吃太多的。”燕殊可不想讓姜熹知道,是她一腳把白展庭踹廢了,免得還覺得是自己虧欠了他,反正這本來也是他自作自受,小小年紀就一直吃那種東西,對身體不好啊!
“真是看不出來,我一直覺得他是個君子!”畢竟認識挺久了。
“君子?”燕殊輕哼,那傢伙就那個德性,居然說是君子,怎麼到淚自己這裡,就只剩下流氓了,“那傢伙在酒吧發生那種事,你咋不說!”
“現在知道不是君子,總行了吧,你這吃的是哪門子飛醋啊!”姜熹無奈的嘆了口氣。
“你誇別的男人,我還不能吃醋了!”
“可以可以,淡定,你現在是病人,別激動!”
“喏——”燕殊伸手指了指嘴唇。
“幹嘛!”姜熹下意識的看了看周圍。
“我看過了,沒人,快點兒!喏——”燕殊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姜熹微微踮起腳,在他嘴唇啄了一口,“可以了吧。”
“不夠,再……”
“燕小二,夠流氓的啊!”燕持裹著浴袍,正站在他們頂上的視窗處。
“燕持,哪兒都有你!”燕殊扯著姜熹就往後面的花園走。
燕持無奈的笑了笑,妒意十足。
酒店
黎常娥站在房間門口,深吸一口氣,她看了看周圍,伸手扯了扯裙子,這才顫顫巍巍的按下了門鈴。
“叮咚——”
“哎呦,這老女人來得夠及時啊。”彭媛媛裹著睡袍就從床上起來。
“去,去後面躲著!”房間風格是中國風的,床的側面有個屏風,上面繪著百鳥朝鳳,彭媛媛起身就往後面走,反正都送上門了,她也不急。
白威裹著一件睡袍光著腳就去開門。
“來了啊!”
黎常娥穿著一件玫紫色的旗袍,頭髮搭理得一絲不苟,雖然快五十了,可是她保養得本就不錯,風韻猶存,眼妝精緻,眼中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