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也喝了幾杯,來來回回,喬天佑一直保持著沉默,紀典修倒是沒看出什麼。
紀典修看向董啟瑞,“想必也認識了,他是喬天佑,我一個好哥們的好哥們,認識了我們就同樣是好哥們。他的公司有一個糾紛,不大,但是他公司的法律顧問最近住院,你看能不能……”
“不幫個忙是不是太不仗義了!”喬天佑起身,一手按著西裝外套,一邊傾身過去給董啟瑞倒了一杯酒。
董啟瑞想也沒想,一起舉起杯,抿唇到,“飯都吃了,忙一定會幫。”
談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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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艾可起床後帶艾寶吃了早餐就匆匆去送艾寶去學校。
回來時直接去了醫院,然後才是去公司上班,時間還早了點。
現在張柔每天都在化療,剛剛進去時對艾可似乎有話要說,欲言又止的樣子……
艾可又看到了那個日記本,也許這是不舒服的,心理有點覺得不對的,但還是翻開來看了看,她想知道和了解張柔現在是怎樣的一個心情支撐著?有沒有懷疑什麼呢?
她在裡面寫了很多,有關於醫院裡的事情,偶爾會惆悵的語氣提起‘他’。
用這樣的文字寫下來的話,是在自言自語問她自己嗎?問自己,紀典修為什麼還沒有來看她?他怎麼那麼忙,一次都沒有來看她,更沒有打過一次的電話?她說她心裡很難受,覺得自己化療後是不是太醜了。
她還說,是不是自己要死了,死定了,所以他不會來了!
在尾頁說,每一次聽到病房門的被推開的聲音,就會立刻醒來看過去,可是一次次看到來人都會失望的再埋頭躺進病床裡,她甚至用悲觀的語氣嘲諷著自己,一個生命都抓不住的人有什麼資格探索愛情?
不管是好感還是愛情,張柔的心裡有紀典修。
似乎是張柔的初戀,單相思多苦,朦朦朧朧。
七點四十,艾可靠著醫院走廊的椅子閉著眼等待。
“咖啡。”
男人的聲音。
艾可睜開眼睛,從他手中遞到眼前的是一杯熱咖啡,陸以驍喝了一口,坐在了艾可旁邊的椅子上。
“謝謝。”艾可抱著在手裡這個大杯子,沒喝,怎麼好意思喝陌生人買的咖啡。
她不喝,陸以驍也不說什麼,就那麼坐在她旁邊把自己手中的咖啡靜靜的喝完。
艾可發現他很安靜,她偷偷地瞄了一眼卻被逮了個正著,陸以驍挑眉,似在詢問她為什麼要偷看他?
無比的尷尬,張柔主治醫生的一句話解救了艾可。
“病人醒了。”
艾可指了指病房,主治醫生從病房中走出去,艾可起身,把咖啡原封不動的放在椅子上走了進去。
張柔醒來就是拿筆寫東西,艾可搶下來,“你要多休息。”
“不想休息。”張柔情緒低落的把筆和日記本試圖搶過去。
張柔怎麼搶得過艾可?
艾可坐下,耐心地給張柔說,“你要多休息,不能總是這樣,我聽護士說,你晚上很少睡覺,這樣身體不是就折磨完了麼?你的身體好壞要看你自己珍惜不珍惜啊。”
“……”
張柔好久沒說話,艾可就那麼看著這個女孩的大眼睛,裡面的內容好可悲。
“我不敢睡,我不敢睡……”張柔脆弱地抱住了艾可的脖頸,摟的死死的,伏在艾可的肩頭哭了起來,她的心情太壓抑了,艾可都知道,各方面的因素,讓一個患了幾乎絕症的女孩怎麼能快樂的起來?太難!
張柔的聲音悶悶的,“我要是睡著了就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