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男人大手逐漸的插—入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散開的發中,手指穿插而過,摩擦過她溫熱的頭皮。
晚安不斷的往後面退,他也不阻止,她退兩步他長腿往前跨一步立即跟上,退到後面再沒有可以閃避的空間,她就被壓到了靠牆壁的櫃子上。
他含著她的唇瓣,親著吻著,啞啞的嗓音已經模糊難辨,“叫你換身衣服……你非要提強女幹,我每天晚上無數次想這麼做,你知道麼,嗯?”
那吻流連在她的唇瓣下巴處,晚安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不斷的推搡著他,雖然那股力氣可以忽視,但他極其的不喜歡她這麼排斥他。
眼角的餘光瞟到一邊的櫃子有一層擺著整整齊齊的絲巾,他眼神一暗,騰出一隻手撿了一條過來。
於是,那條輕薄名貴的絲巾牢牢的將她的手腕反綁在身後。
“別生氣,”他親吻著她的臉頰低低的哄道,“我只想親親你,不做別的……”
他真的就只是想認真的親吻她一番,盡情盡興的親吻。
額頭,眉頭,眼睛,鼻子,臉頰,處處都被他的唇舌碾壓而過,男人的呼吸沉重粗啞得能聽見聲響,將整個空間的溫度拉得滾燙。
“晚安……”沙啞透頂的嗓音響在她的頭頂,帶著強勢和霸道,又帶著低低的懇求,矛盾而複雜的交織在一起。
晚安對上他暗得驚人也燙的驚人的眸,寫滿了迫不及待要將她生吞入腹的欲色,她的背脊抵在生硬的櫃子上,穩著嗓音涼薄道,“你不是說,只是親一親嗎?”
男人的下巴蹭著她的肩膀,低沉喑啞的道,“它……很難受。”
她別過臉,錯開他的眼神,“你已經親完了,把我的手鬆開。”
“晚安……”雖然滿腦子花白白,但他還是看得懂女人此時有些冷的臉蛋兒,他低低的嘆息,又不甘心就這麼放開她。
於是沙啞著道,“再親一會兒。”
滿眼睛的失落,像是個吃不到糖的孩子。
他掐著她的下巴,又深深長長的吻了好久,直到有什麼硬邦邦的東西戳著她,被女人的高跟鞋一腳狠狠的踩下,他猝不及防,略略吃痛。
男人英俊的臉龐有些狼狽,沙啞著嗓子道,“我去做午餐,你把衣服換了,乖,我不會進來了。”
說完晚安手上的絲巾就被解開了,籠罩在她身上強健而炙熱的身軀也跟著猛然的離開,失去了力氣的桎梏,她差點軟了下去。
顧南城很快的轉身,長腿大步離去,拉開門消失在衣帽間裡。
晚安的手搭在衣櫃上,蜷縮著,很久才慢慢的舒緩成原本的樣子,她垂著眸好一會兒沒有動
tang,然後才去找衣服換。
她沒什麼錢,自然很少逛商場買衣服,但是今年的時尚流行指標她還是知道得很清楚,那些沒拆牌子的大衣,都是這一季的流行新款。
她秋末的時候就走了,衣帽間怎麼還是更新了冬天的衣服。
最後她還是隨手取了一件順眼的毛衣下來,進玄關後就換了厚軟的毛拖,也被水打溼了,溼漉漉的格外的不舒服,於是她又順手拿了一雙襪子和新的毛拖。
等她換好衣服下樓的時候,她才發現並沒有男人的身影,廚房也不在。
蹙眉想想,就知道他做什麼去了。
顧南城拖了半個小時才從樓上下來。
他換了身衣服,深灰色的長褲,休閒的V領毛衣,迅速的回覆了他一貫的矜貴和儒雅,已經半點沒有剛才在衣帽間狼狽跟急色。
晚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坐在沙發上沒吭聲,眼睛盯著開啟的電視看。
她身上是紅色的圓領毛衣,柔軟的質地,裸露的精緻鎖骨讓她的身形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