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圍上來幹嘛?瞎氣啥哄,都該幹嘛幹嘛去。”二虎面對門外,一聲大吼,“沒見陽哥有事情要辦。”
“虎哥,這小子誰啊,敢來挑咱們的場子?”其中一個貌似小頭目一樣的傢伙,對著二虎道。
“耳朵塞驢毛了?沒聽見我說的?”二虎一腳對著那人猛踹。
“誰……誰她媽認識什麼陽……陽哥?”那小子貌似挺懼怕二虎,磕磕絆絆的嘴硬。
“不認識?”沒走多遠的駱陽轉身,心裡本就十分不爽,頓時火氣騰的竄了上來,扭身閃在那人眼前,笑呵呵的問。
“就憑你還tama敢叫陽哥,老子還陰哥哪,哈哈……。”那人看到駱陽似乎並不像很厲害的人物,腰桿子頓時硬了不少,跟著身邊的小弟笑道。
不過他話才剛說完,只覺得眼前一股勁風吹過,接著胸口便如同被大錘擊中一般,五臟六腑都錯了位,身體隨著那股勁風落葉一般飄乎乎飛了起來,閃出一道優美的拋弧線,跌落在馬路中間。估計此時能剩下半條命已屬萬幸了。
“傻叉。”駱陽碎了一口,也不管此時站在門口依然目瞪口呆的一大幫小弟,扭身往裡面走。
在於二虎擦肩而過之時,二虎不經意的輕輕冒了句:“裡面有高手,陽哥小心。”
青春熱舞酒吧在海城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娛樂場所,整個一樓大廳面積很大,且寬敞,中間一個大大的舞池。一直到二樓三樓,中空,中間一個巨大的水晶吊燈直徑足有七八米之大。
二樓三樓圍著中間舞池,一圈的圍欄,圍欄旁有茶座几案。後面是一個個包廂。
在圍欄旁,幾米一個站滿了青衣年輕人。
此時在酒吧裡面,正圍坐一圈人,為首的不正是青幫老大孫滿月。身側站著鷹叔,身後站著一個駱陽不曾見過的中年人。下屬兩邊站著兩幫人,駱陽不認識。不過他也不想認識。他來就是找孫滿月的。對於其他人,若是沒惹到自己算他們識時務,若是惹到自己,那就只能怪他們命裡無福了。
駱陽在門口的表現,裡面的人早已看的一清二楚。
待駱陽走近。孫滿月身後的鷹叔走到人群中間,指著駱陽痛心疾首的道:“駱陽,你害我青幫精銳損失已盡,這還不算,昨晚上又殺了黃家二公子黃世傑,嫁禍在我們青幫頭上,讓我青幫十幾年聲譽一朝毀盡,幾乎再無興起之日。今天還來幹什麼?難道你非要將我們這群老傢伙逼死你才心甘嗎?”
老不死的,淨會演戲!駱陽心裡輕笑。這會兒還想著拉仇恨,也不知道等會兒死的時候能不能想到自己是怎麼死的。
只是心裡好奇孫滿月,按說他才是青幫的老大,但此時他卻一副眉目低垂的神情,好像所有事情都和他沒有關係一樣。
駱陽嘴上也不辯解,拿起旁邊案几上的啤酒,猛灌了兩口,笑呵呵看著鷹叔:“說,繼續說,你就是說破天,我看看今天誰還敢幫你?”
“你……”鷹叔被駱陽一句話噎的青筋暴起,對門口的小弟吼道:“關門,今天當著‘同德盟’眾兄弟的面,老夫就算丟下這條老命也要為我手下死去的兄弟討一個說法。
‘同德盟’,什麼玩意兒?駱陽心裡犯嘀咕。掃了一眼下首兩邊坐著的一群人。左首中間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袒露著胸膛,胸前毛茸茸一片,雙手抱胸,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態。右首中間一個年輕輕的白面書生模樣,一件休閒白襯衣加休閒西褲,加上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呵呵表情,饒有興趣的看著駱陽。
剛剛二虎說的高手莫不是他們兩個?
駱陽剛準備開口,人群上首的孫滿月滿臉頹廢,起身慢悠悠道:“老嘍,不中用了,做什麼事情都力不從心了,還是你們年輕好,年輕人有朝氣,有活力,有拼勁,我們這種入土半截的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