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讓他們幫忙捉拿駱陽,連他們都這麼害怕,足見駱陽的恐怖之處。
“你……你想怎樣?”那樊武皇雖然聽說過駱陽的大名,卻沒有見到過,此時聽到這個年輕人說他是駱陽,那個樊武皇還心存疑慮,嘴上問道。
“別問我想怎樣啊,你想怎樣?”駱陽對著樊武皇說道,說著自己拿起桌子上的ding級紅酒灌了兩口,下午走到現在早就渴了,正好解解渴。
正說話間,那個潘老六就準備行動。畢竟是販毒出身的,本身做的就是亡命的買賣,自然是極為警覺,對於他來說,無論眼前這個人是不是那個殺人如麻的駱陽,他都要將對方幹掉,先下手為強。趁著駱陽喝酒的間隙,那潘老六掏出手中的手槍就要朝駱陽開槍。
但是槍聲還沒響,只聽到‘咔嚓……’一聲,駱陽喝了一半的紅酒玻璃瓶瞬間被駱陽捏碎,一塊玻璃碴長了眼睛一般直直插/進那潘老六手腕之上,潘老六手中手槍應聲而落。
“駱陽,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們之間的糾葛我不知道也不想參與,但是你也別太過分,別得寸進尺。”那個潘老六握著自己的手腕兒,看著駱陽說道。他相信剛剛駱陽只是用玻璃碴紮了他的手腕兒,若是紮在他喉嚨上,直接就要了他的命。此時他驚恐之餘,連掉在地上的手槍都不敢撿。
儘管那潘老六同樣沒有見過駱陽,但他能夠感受到眼前這個年輕人全身瀰漫的殺氣,那是一種冰冷到骨子裡的寒意。眼前這個年輕人是他遇到最為危險的人物,沒有之一。他此時唯一的想法就是怎麼從眼前這個年輕人手中逃得一命。
“既然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為何見面就掏槍,難道你以為我駱陽好欺負不成?”駱陽看著潘老六說道。
駱陽好欺負?可笑。
此時樊武皇已經確定眼前這個年輕人必定是駱陽無疑。
“駱陽,我大刀會得罪你,是我們的不是,現在罪魁禍首已經被你殺了,你也該滿足了吧?”那樊武皇看著駱陽說道。
“罪魁禍首不是你嗎?”駱陽笑著道。若是說刀疤和那個樊少皇,駱陽都懶得出手。
“那你想怎樣?”此時樊武皇見駱陽絲毫不退讓,便硬起脖子說道,此時他甚至還在想,反正駱陽是一個人,自己有很多人。
確實是,駱陽僅僅聽腳步聲就知道,外面過道里湧過來至少也有二三十個人。
看來他們也是聽到了風聲支援老大來的。
但對於這樣的小混混駱陽豈會懼怕,此時他懼怕的反倒是潘老六,不怕他鬧什麼風浪,就怕他逃跑。
僅僅從他手裡的槍駱陽便斷定,此人必然背/景深厚,弄不好還和隱門或者毒梟有關係,否則不可能隨身攜帶槍支。就算樊武皇可以不死,那個潘老劉都必須死,若是被他逃出去,萬一敗露了自己的行蹤,自己豈不是又要被追殺上門。若果換做以前自己九九乾坤決還能運用的時候自己絲毫不懼,但是依照自己現在的狀況,若是被他們之中的ding尖高手追殺,自己都凶多吉少。
“我沒想怎麼樣?我就像來聽聽你們達成的什麼決議,商討的什麼協議?僅此而已。”駱陽嘴上玩味兒的說著,但精神確實高度緊張,隨時關注著門外的情況。
“哼……我倒是想告訴你,可惜你已經沒有機會了。”那個樊少皇望著湧到房間門口的眾多小弟,頓時有了底氣,在他看來就算駱陽再厲害也終歸是一個人,雙手難敵四腳,人多終歸能制住他。
就在他剛準備下令讓自己手下殺過去的時候,只看見眼前的駱陽身形霎時一晃,然後便聽到‘砰砰砰砰……’的聲響,接著自己那幫衝在最前面的四五個小弟已經被駱陽踹飛。一個個發出痛苦的哀嚎。
再然後過道中又是一陣響動,僅僅不到一分鐘時間,自己那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