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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樂,再堅持堅持,馬上就到了。”項爺安慰著懷裡不安分的小女人。
昏迷的施樂已經漸漸轉醒了,崔情藥物開始在她身上起作用,大腦混沌著的姑娘還以為天旋地轉,渾身輕飄飄的感覺不過是做夢。
“嗯……”冷不防聽到那再熟悉不過的聲音說著不合理的話,施樂更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兒。
小手在空中亂揮了起來,試圖抓到一個固定的東西,讓自己坐起來。
突地,握上了一團堅實的布料。
感受不出是什麼東西,施樂猛然睜開了眼睛,一看竟然是個男人的領結。
餘光再一掃周圍,左邊是電梯門,右面是一個男人的胸鏜,襯衫雪白雪白,西服黝黑黝黑。
心裡一驚,她到底在哪兒,是誰抱著她?
眼皮兒一抬,剛勁有形如同刀削斧刻般的下巴躍入視線,心裡又是一驚——
竟然是項野?!
這到底是夢還是現實?
項野怎麼可能會抱著她,他不是跟外面彩旗袁貝兒好了麼?
啪!
狠狠一巴掌扇在男人俊朗的臉上,她想確認一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可是又捨不得自己抽自己,反正這男人也欠抽。
“嘶——”
臉頰吃痛,男人倒吸了口涼氣,刀鋒一般的視線隨即掃了下來,慍怒地望著下手從來都是沒輕沒重的丫頭,很想狠抽她的小p股。
可一對上她那雙又委屈又憤怒的水眸,心裡躥騰的怒火兒像被鍋蓋一下子扣住,徹底爆發不起來了。
磨了磨牙,他忍了。
“不用怕,就快回去了。”
望著男人忍得有些微微泛紅的俊臉,施樂更暈乎了,男人沒發火兒是不是證明自己還在夢裡?
可是中了藥之後的燥熱感又那麼明顯,腹底一股股的熱流在往四肢流竄,總是忍不住想往男人頸項裡鑽。
好恨他!……,好熱!
作勁兒犯了的姑娘也不管是夢是現實了,中了那種東西理智從此是奢侈,她不受控制地連珠炮一般轟炸起了“忍辱負重”的男人。
小妞兒心裡委屈,爺知道。
她想發洩,就讓她發洩。
“項野你個極品大賤男,……呼呼……,好熱哦,我靠,我想把你心掏出來看看是不是石頭做的,你丫想這麼玩那還跟我結婚幹嘛,結婚了就得遵守誓言你懂麼,對,你這種人從來都是凌駕於法律之上的,該殺人就殺人,該滅口就滅口,連法都不懂,懂什麼誓言,都是放屁的!你要搞怎麼也得揹著我啊,當著我的面,跟我討厭的女人高調示愛情,你把我當人了麼,啊?呼……嗯~!好,好難受……”
施樂罵人一氣呵成,可口水用幹了,身上的熱度又讓她在放狠話的同時,發出她不想吐出的申吟,讓她又氣又燥,小嘴兒嘟得老高。
穿著銀灰色小禮服的樂妞兒,身段完美呈現在男人的懷裡,挺著傲人的胸脯不住地往男人胸鏜上蹭著,邪惡的小手還插進領結的縫隙裡勒得項爺呼吸困難。
視線是美好的,感官是折磨的。
敢這麼折騰項爺的,天底下恐怕也只有樂妞兒一個了。
作為全世界唯一的特殊分子,項野咬著牙根兒,眯緊著鋒利的眸子盯視著電梯數字,狠道:“心裡不是委屈嗎,使勁兒罵,使勁兒打!”
小手上漂亮的水晶指甲死死摳著男人粗勁的頸項,陷出一道道指痕,滾燙的臉頰磨蹭著男人下頜冰涼的肌膚,想減退身體上難受的刺激感。
“你就蒙我吧,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我一打你,你肯定還手,到時候你就有理由說是我先動手的。”
“笨,你剛才那巴掌打得輕!?打吧,爺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