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走後那些百姓的後裔都是怎麼說的。”
說到這裡,劉章招了招手,喊道。
“曹彰!”
“在呢。”
“把你腰牌交給趙將軍,讓他出去走走看看……”
“好嘞!”
劉章看著趙雲收下腰牌,這才開口道。
“不要執著於所謂的世家名流,也不要光聽那些所謂的名士說了什麼,百姓的生活質量才是反映執政者能力還有仁慈與否的體現,所謂兼聽則明、偏聽則信便是這樣一個道理。”
趙雲怔怔的看著手上的腰牌,第一次感覺它是如此沉重,良久之後將其默默收入懷中,起身道。
“先生說的對,雲或許一直沒有仔細看清這個世界,這一次定當看個清楚……”
說完,趙雲大踏步離開了院子。
又過了一陣,曹衝突然開口道。
“《君主論》第十七章:殘忍和仁慈,被愛是否比被畏懼更好。所以先生,父相兩相較之是選擇了讓人畏懼是嗎?”
劉章輕輕點了點頭,道。
“小子聰明,就像是高祖說過的,亂世當用重典,此都是一樣的道理,丞相便是這個在亂世之中用了重典的那個人……”
說著,劉章忽然想起了什麼,忙衝著曹彰道。
“你去找荀彧,讓他提前安排一下徐州方面,記著不要露出什麼馬腳來……”
曹彰:“呃……”
劉章見曹彰沒動,怒道。
“你呃個什麼呃,真當你爹當年屠城是在除惡?那就是為了留下一個讓世人畏懼的種子使用的手段,趙雲去問不就露餡了嗎?看什麼看,還不快去!”
“哦!”
“傻乎乎的,真是不讓人省心……”
劉章看著跑出去的曹彰憤憤的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