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距離直接探手就抓,手臂如拉長的皮筋裹挾著陰風迅猛射出。
就在指尖距離不足五厘米的距離,緊閉的房門突然拉開,骷髏白帆嗖的一下就躥了進去,跟嚇壞的孩子似的,直接躥到了張平,哦不,是梁景晨身後。
沈謙愣了一秒,手臂縮回,人已經到了門口。
“你總算是來了。”梁景晨頂著張平那張憨厚的臉,看著沈謙笑得特別的詭異。
沈謙眼眸半眯,陰黲著臉,探手就扼住了梁景晨的咽喉,徑自把人扼住往屋裡一推,砰得砸在牆上。
“容家夫妻在哪裡?!”沈謙眸子黲戾大盛,白慘的手掌血氣翻滾,扼住梁景晨的脖子就像是冰涼的鐵鉗,很快就令他的臉變成了醬紫色。
饒是這樣,梁景晨臉上詭異的陰笑仍舊不減分毫,不掙扎也不回答。
“把人交出來!”沈謙手上加力。
“人就在我這鎖魂幡裡,有本事,你就來搶啊。”梁景晨挑釁的磨著後牙槽,臉上陰狠得令人髮指,“哦對了,我這鎖魂幡裡關著的可都是陰煞厲鬼,就容家那兩夫妻,沒準兒早就被撕咬成了碎片,甚至連渣都不剩下哈哈!”
“我他媽掐死你!”沈謙渾身血氣大盛,臉色瞬間幽綠黲怖,掐著梁景晨的脖子就發狠把人雙腳離地拎了起來。
“你掐不死我的,沈謙,跟我鬥,我玩兒死你!”梁景晨猙獰的呵呵哈氣,只能用力掰著沈謙的手才能艱難發聲,“兩人早就斷氣了,只,只要被送你手術室宣佈死亡,接下來就是進冷凍庫,就算,就算是你從我這搶走了他們的魂魄,呵呵……也,無力迴天!”
沈謙兇狠的瞪著梁景晨,手上的力道不減反增。
梁景晨白眼直翻還是陰森森的笑著,就在嚥氣的最後當口嗖的出了張平的身體,抓著鎖魂幡就飄到了牆角。
“時間就是生命,鎖魂幡在這,有本事你就進去搶啊?”和沈謙渾身血氣不同,梁景晨的魂魄是黑氣翻滾幾乎將他整個人都籠罩了起來,只能隱約看出一點模糊的影子,鎖魂幡接觸到翻滾的黑氣似乎很是歡騰,上下左右晃悠的很是激烈。
沈謙扔掉張平的身體轉身死死的瞪著猖狂至極的梁景晨,黢黑如幽洞的戾眸翻滾著騰騰的煞氣。
“沈謙,就算有高人破壞老槐往生陣成就了你的今天,你照樣不是我梁景晨的對手!”梁景晨就像是個偏執到極致的瘋子,狂肆而邪惡,“我動不了你我就動小菲,只要鬼葬啟動,你的小菲就永生永世攥在我梁景晨的手裡,你以為修成百年血煞就能夠和她雙宿雙棲,做你的春秋大夢!”
“是麼?”沈謙語氣幽冷,須臾嘴角牽扯一抹冷戾的弧度,“那我們就來拭目以待,看最後鹿死誰手!”身影一晃,沈謙裹挾著血煞對著鎖魂幡就衝了過去。
梁景晨非但不躲不避,反而笑得愈發狂肆,渾然奸計得逞的小人得志。
沈謙剛衝進鎖魂幡,就被迎面撲騰而至的黑氣撞眯了眯眼,方圓十里均是黑煞濃霧完全目不能視。
剛一動彈,雙腿就被什麼東西給牢牢絆住。
沈謙嘴角勾出陰冷的狠絕弧度,騰起渾身血煞將東西狠狠反彈開去,隨即耳邊就炸響起刺耳尖嘯。揮手掃開眼前的黑霧,這才看清周圍圍攏而至的兇鬼惡煞,看到沈謙就像是幾十年沒沾葷腥的惡狼,全都齜牙裂齒眼冒綠光,撲稜著想上前,卻又明顯的有所畏懼。
沈謙全然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伸手就一把扯住斷頭女鬼的凌亂長髮,“剛收進來的一男一女新魂在哪裡?”
女鬼被他這一扯啊的尖嘯出聲,眼裡兇黲的綠光都變成了驚懼,撲稜著就開始掙扎。
沈謙直接兩指打向女鬼天靈蓋,女鬼當即消聲兒,被定住動彈不得。
女鬼正是神秘斷頭案的被害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