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開始濺起波紋,然而那波紋動盪了許久,卻是始終沒有看見其上出現完整的畫面。
天菀手攤開,做了個無奈的表情,她道:“你看,便是這樣了。”
張京墨猜測水幕出現這樣的情況,是因為陸鬼臼練的《血獄天書》,但他又不可能在天菀面前說這些,便只好點了點頭,說自己知道了。
天菀見張京墨不再追究,便道:“京墨,我師兄近來心情有些不好,你可……千萬別惹他。”
張京墨心道,我心情還不好呢,但他口中還是道:“心情不好?為什麼?”
天菀道:“我們谷內出了點岔子……”
張京墨哦了一聲,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枯禪谷的確是出了岔子,而且這個岔子和張京墨有關。
當日他煉出了天樞黃泉丹後形成的異象,自然是被一直守候在外的凌虛派弟子看去了,於是弟子們回稟掌門,說是張京墨已經煉出了丹藥。
天下能煉出天樞黃泉丹的丹師,有誰會放過?掌門之前沒有同天麓撕破臉皮,是不想將兩派的關係搞的太過惡劣,但是現在既然天麓不守信用在先,那他也無需再給天麓留面子了。
於是掌門直接派出人手,去枯禪谷弟子常去採集草藥的一片山坳之中下了個馬威。那山坳之中的枯禪谷弟子無一倖免,知道這個訊息的天麓,自然心情會不好了。
不過若是平日的天麓,大概會將這份火氣壓抑下來,可巧的是他煉的功法也到了關鍵的時候,本就惹得他性情有些暴躁,再聽到這麼一個訊息,對張京墨自然是失了耐心,想直接對他用強。
張京墨並不知此事,所以只是應了聲,便同天菀分手了。
幾日後,十年前來枯禪谷要人的那元嬰修士又去而復返,他這次沒給天麓留面子,直接在谷口便大罵了起來,說天麓不講信用,搶了他們凌虛派的丹師卻又不肯歸還,簡直比那雜修小派還要惹人恥笑。
天麓聽到這喊聲自是有些憤怒,他道:“若是你家那道人是自願留下的又如何?”
元嬰修士聞言大笑:“張長老會自己留下?你別自欺欺人了,你若是理直氣壯,便讓那張長老自己走到我面前同我說他不想回去了。”
天麓冷冷道:“你自己說的。”說完就拂袖而去。
元嬰修士見狀,驚覺不妙,但枯禪谷有護谷大陣在,他一時間也破不了,於是周邊的外門弟子便遭了秧,被殃及了一大片。
張京墨在谷內也聽到了那元嬰修士的聲音,他覺的這聲音十分熟悉,認真想了想後才想起那人是掌門的好友,凌虛派的長老之一單飛舟。
聽了那聲音沒過一會兒,張京墨便看到天麓氣勢洶洶的前來,也不批平時那溫文爾雅的外皮了直接將一瓶藥甩到了張京墨面前,叫他吃下去。
張京墨雖不知那藥是什麼東西,但也知道那絕不是什麼好物,他自是不肯,幾欲掙扎之下,卻還是被天麓手一伸死死的拽進了懷裡。
天麓一邊掐著張京墨的脖子,一邊強迫他將那藥丸嚥了下去,張京墨死活不從卻還是被天麓將那藥丸塞進了口中。
那藥丸一入口,張京墨就感到自己的丹田一陣冰涼,他倒吸一口涼氣後,整個人都委頓了下來。
天麓見狀,卻是笑道:“清遠別怕,這丹藥要了不了你的命。”
張京墨咬牙道:“滾開。”
天麓伸手在張京墨臉上摸了摸,這次張京墨倒是沒了力氣反抗,他丹田之內疼的厲害,彷彿有東西硬生生的鑽了進去。
張京墨越痛苦,天麓就越高興,他直接將張京墨橫抱起來,就朝著谷口的方向飛了過去。
一直在谷口等待的單飛舟遠遠便看見天麓帶了個人過來,他定睛一看,發現竟是奄奄一息的張京墨,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