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張京墨還醒著,知道了陸鬼臼腦子裡想了些什麼,恐怕會氣的第一時間就把陸鬼臼的腦子給挖出來。
但此時並無人來阻止陸鬼臼胡思亂想,於是他越想越興奮,竟是又硬了……
難道他的師父也同他有了一樣的心思?不然為何他師父會在醉酒之後喊他的名字?陸鬼臼越想越覺的有道理,而這也解釋了,為什麼張京墨會如此反對他和蘇玉雙修。
陸鬼臼想到激動之處,又湊過去親了個夠,張京墨整個人都迷迷糊糊,自是不知道陸鬼臼做了些什麼,他只覺的渾身都疼癢的厲害,那讓他記了幾百輩子的記憶,又復甦了……
張京墨不住的躲閃,卻是躲不開陸鬼臼的動作,於是陸鬼臼且將那些他想做的事都做了,只差最後一步。
最後一步,陸鬼臼卻是如何都不敢繼續下去了,畢竟張京墨是否喜歡他這件事還有待商榷,而他一旦踏出了最後一步,就再也沒有了挽回的餘地。
張京墨這一覺睡的極沉,再次醒來竟是十幾日後了,甚至初醒之時,都覺的腦袋隱隱作痛,竟是有宿醉的症狀,可見陸鬼臼帶回這酒到底有多烈。
張京墨也不是那愚鈍之人,稍微一想,便察覺出了端倪,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經換了身新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他一口便將一直在門外等待的清風喚了進來。
張京墨冷冷道:“我喝醉之後,是誰幫我換的衣物。”
清風並不知張京墨為何生氣,只是顫聲道:“是、是小奴幫府主換的……”
張京墨道:“哦?陸鬼臼呢?為什麼不是他幫我換的?”
清風哭喪道:“府主,您和陸少爺都喝醉了,他、他比您還醉的厲害,哪裡能來幫您換衣裳啊。”
張京墨聽到這句話,心中的陰霾算是散開了大半,但他也沒有全然信清風的話,而是道:“鬼臼現在在哪?”
清風道:“陸少爺還在睡呢……”
張京墨點了點頭:“沒事了,下去吧。”
清風這才忙不迭的行禮,然後快步退下去了。
張京墨想了想,便隨便披了件外衣,去了陸鬼臼的住所,他一進屋子,就聞到了濃濃的酒氣,屋內還傳來那輕微的鼾聲。顯然屋子的主人,離醒來還有段時間。
張京墨緩步走到了陸鬼臼的身邊,凝視著陸鬼臼的睡顏。
這張臉,同他記憶裡的那張是如此的相似,除了那條猙獰的傷痕,張京墨伸出食指,輕輕的在陸鬼臼的臉上,滑出那道猙獰傷痕所在的位置。
這道傷,似乎是陸鬼臼在渡過一個必死之劫時留下的,也不知是消不掉,還是陸鬼臼故意沒有消,便由著那疤痕留在臉上了。
張京墨心思繁重,也只有在酒醉之時能稍顯輕鬆,但那酒不過是幻想鄉,偶爾暢遊還好,長久必將誤事。
現如今陸鬼臼已經煉氣期八層,已經可以用靈脈洗滌精髓了,雖然一般情況下,修真者都是在九層後期才會進入靈脈洗精伐髓,但這都是由於靈脈不足而避免浪費資源的不得已之舉。
張京墨其他沒有,資源卻是一大把,他已經打算,再過些日子,便帶著陸鬼臼,去他知道的靈脈之處,洗精伐髓,準備築基事宜。
在張京墨醒來後的第三天,陸鬼臼才醒了,他一醒來就口中喊著頭疼,張京墨見狀,倒是有些好笑。
張京墨道:“你那酒倒不是凡品,竟是將我也醉倒了。”金丹修士都能醉倒,陸鬼臼區區煉氣期的修為,醉倒也不奇怪。
陸鬼臼無奈道:“因為覺的是好酒才帶回來給師父品嚐,卻是沒想到這酒性如此之烈。”
張京墨道:“酒倒是好酒,只是喝到後面,卻是忘記酒還剩了多少。”
陸鬼臼道:“那酒壺是特製的,應該還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