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鬼臼躲閃不及,被自己一腳踹的兩手撐到了地上,然而未等他反應過來,張京墨便伸手在他背脊上一點,隨即他便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張京墨見陸鬼臼眼睛瞪大露出不敢置信的模樣,他口中冷冷道:“瞪什麼瞪,你不是說了我說什麼都是對的麼,既然如此,還有什麼不滿?”
陸鬼臼咬牙道:“徒兒不敢。”
張京墨冷笑:“不敢?我看你倒是敢的很啊——”
他說話之際居然手隨意一揮,便褪下了陸鬼臼的褲子。
陸鬼臼傻了,他完全沒料到張京墨的這番舉動,口中喊道:“師父?!”
張京墨語氣冰冷:“閉嘴。”
下一刻,陸鬼臼便感到一條鞭子似得東西,直接抽到了自己臀丨部的面板上,他的臉瞬間漲紅了,目齜欲裂:“師父——”
張京墨道:“叫什麼叫!”他說著,對著陸鬼臼的屁股又是一鞭。
陸鬼臼胸口劇烈才喘息著,他知道自己很難受,但一時間又說不出那種難受的情緒到底是什麼。於是只能咬緊了牙關,死死的將呻丨吟嚥進了喉嚨裡。
陸鬼臼氣的渾身發抖,想要反抗卻是動也不能動,也只有這時候,他才能完整的體會到,他和張京墨之間修為差距到底有多大。
張京墨聲音如冰:“疼嗎?”
陸鬼臼不說話。
張京墨又是一鞭:“疼嗎?”
陸鬼臼死死的咬著牙,不肯應上張京墨一句。
張京墨走到了陸鬼臼面前,抬起他的下巴,語氣森冷:“我問你,疼嗎?”
陸鬼臼漆黑的眸子裡是一片憤怒和屈辱,他瞪著張京墨,像是在瞪著仇人一般。
張京墨看著這幅模樣的陸鬼臼,忽的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失望,他用鞭子輕輕的拍打著陸鬼臼的臉,道:“我張京墨,自認待你不錯,陸鬼臼——陸鬼臼,你真是一隻養不熟的狼崽子。”他說到這裡,心中冒出一種酸澀的感覺。
陸鬼臼聞言,並不回答,只是眸子裡彷彿有火焰在燃燒。
張京墨道:“你怨恨我丟下你百年,你可知道若是我不丟下你百年,便會沒了性命?在這百年裡,我受的苦你是一點沒見著,沒見著也就罷了,居然在我回來之後,還擺出這樣一副臉色,陸鬼臼,我現在就明白的告訴你,我張京墨不欠你的。”他說完,心中的邪火更甚,竟是一腳便將陸鬼臼踹到在地。
陸鬼臼的褲子還垮著,身體也動不了,此時被張京墨踹到在地,整個人都狼狽不堪。他躺在地上,只能看著張京墨的腳,聽著張京墨帶著憤怒的喘息聲。
張京墨見陸鬼臼不說話,對著他又是一腳,道:“說啊,剛才不是那麼能說嗎?”
陸鬼臼不言不語,神色之間從憤怒變得有些麻木。
張京墨怒道:“陸鬼臼,我告訴你,今天我要是不把你好好的揍一頓,你這個混蛋崽子還真蹬鼻子上臉了?”
他說著,伸手抬起了陸鬼臼的臉,然而在看到陸鬼臼的表情時,卻有些愣住了。陸鬼臼臉上無悲無喜,連最初的憤怒也沒有,只需要了一片死氣沉沉——若此時張京墨還看不出陸鬼臼出了問題,那他這雙眼睛就是百長了。
張京墨心中一顫,叫了聲:“鬼臼?”
陸鬼臼的眼珠子好久才一動了一下,他道:“師父,我好難受。”
張京墨道:“鬼臼,你怎麼了?”
陸鬼臼的眼神有些迷茫,伴隨著張京墨顫聲的詢問,他的眼眶裡開始溢滿了淚水,他說:“師父……我好難受。”
見到陸鬼臼的淚水,張京墨的心一下子便軟了,他取下了制住陸鬼臼的符籙,將陸鬼臼攬進了懷裡,他道:“怎麼了?”
陸鬼臼道:“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