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鬼臼的身材很好,比張京墨多了一分男子的陽剛,張京墨的面板是天生的白,再加上修仙的緣故,怎麼都曬不黑,而陸鬼臼的面板是天生的小麥色,此時他因為疼痛在床上輾轉反覆,反而顯露出了力量的美感。
而他腹部下方的陰影之中,碩丨大的器官蟄伏其中,張京墨並不想往那裡多看,只是草草的抹了了事。
也不知為何,看了陸鬼臼身上的傷口後,張京墨少有的有些心煩意亂。
陸鬼臼並不知張京墨心中所想,只是不斷的哼哼著,在藥膏抹上了身體之後,他口中不由自主的輕撥出了聲:“師父……”
張京墨抿了抿唇,隨手扯過一張毯子,將陸鬼臼的身體蓋嚴實後,才低低的應了聲:“我在這。”
“我好痛……”陸鬼臼睜開眼睛,眸子卻沒有焦距,他看著張京墨,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但這也足以讓他安心了。
不知為何,張京墨在看到眼前陸鬼臼的模樣後,卻是莫名的想起了禁地之內,那個愛哭包小陸鬼臼的模樣。
他道:“嗯,再忍忍,過會兒就不疼了。”
小孩子若是不被大人安慰,受了委屈時或許還能忍,若是被大人安慰了,反而會哭的更加用力,陸鬼臼就是這個模樣,他聽到張京墨的話,似乎更委屈了,他說:“師父,我知道錯了……你不要怪我……”他說的,便是之前對張京墨態度冷淡的事。
知道陸鬼臼的態度變化,是因為丟失了魂魄,張京墨自然也不會怪他,他摸了摸陸鬼臼的額頭,嘆了聲:“以後別這樣,師父便不怪你了。”
陸鬼臼哼哼道:“師父還揍我。”
張京墨:“……”我是不是該告訴你,我本來還想揍你一頓的?一提到揍,張京墨便想起了禁地之內黑龍對他所做之事,他面露不自然的神色,乾咳一聲後道:“你聽師父的話,師父就不揍你。”
陸鬼臼輕輕的應著,又因為一波激烈的疼痛,失去了意識。
這一個時辰折騰下來,陸鬼臼整個人都狼狽不堪,他雖然不疼了,卻是一點力氣都都沒有,只能半睜著眼睛,無神的瞪視著前方。
文真在張京墨塗完藥之後,就又給陸鬼臼開了一劑藥,說是喝下去可以恢復陸鬼臼的元氣。
百凌霄見張京墨忙著照顧陸鬼臼,便道:“清遠,我先走了。”
張京墨這才道:“師兄,謝謝。”
百凌霄聞言,卻是似笑非笑,他道:“若是讓你知道,如果你回不來了,我就讓陸鬼臼給你陪葬,你還會謝謝我?”
張京墨笑道:“自然是要謝的,不但要謝,還要重謝。”
百凌霄轉身邊走:“算了吧,你看看你疼他那模樣,若不是知道你幾百年都沒有離開過門派,我真要懷疑他是你的兒子了。”
張京墨只是笑笑,將百凌霄和他的徒弟巫景龍送到了門口後,又轉身回了臥房。
陸鬼臼躺在床上,全身都是汗水,張京墨索性將他抱起,帶到了靈泉處,然後給他喂下了文真開的藥劑。
陸鬼臼一點點的將藥劑吞進了口中,又是休憩了幾刻,一直無神的眼睛這才有了焦距,他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張京墨,立馬興奮的叫了聲:“師父。”
“別叫了。”張京墨目光淡淡,卻是問了句不相關的事:“你可否還記得禁地之內你的魂魄遭遇了什麼?”
陸鬼臼聞言,露出茫然之色,他道:“我的魂魄?遭遇了什麼事?”
張京墨見他的神色不似作假,這才在心中舒了口氣,若是陸鬼臼真的記得禁地之中對他做的事,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陸鬼臼了。
陸鬼臼真的不知道麼?怎麼可能!在魂魄入體的時候,陸鬼臼便有了黑龍和小哭包的記憶——小哭包便也罷了,問題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