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鬼臼並不知道自己周圍發生了什麼事,他只是覺的自己要被活活熱死了,而在恍惚聽到張京墨的聲音後,這熱度便由肉體焚燒至他的靈魂。
張京墨將這蟒蛇制服後,才抬頭看向中藥的陸鬼臼。
其實是否要用陸鬼臼當誘餌,張京墨是有一絲猶豫的,但若論方法,卻絕對是這種法子最為直接有效。
但就在張京墨猶豫的時候,卻有人忍耐不住了,居然一晚上都不願等,就這麼幹脆的對陸鬼臼下了手——張京墨還未反應過來,這件事就被定下了。
而陸鬼臼則成了這件事中的犧牲品。
張京墨倒也不會讓這女子對陸鬼臼做些什麼,畢竟這女子便是以元丨陽為生,若真讓陸鬼臼吃了虧,恐怕會對他今後的修行有所影響。
於是趁著這女子吐出蛇信,精神最為放鬆的時候,一直隱匿身形的張京墨出手了——這一出手,便將女子直接打回了原形。
妖魔被張京墨掐住命脈,但陸鬼臼的狀況卻沒有好,他躺在床上,好似一隻快要窒息的魚,裸丨露出的肌膚之上是一片緋紅,胸膛不住的上下起伏。
張京墨冷冷道:“怎麼解?”
那蟒蛇聽到張京墨的問題,張開口嘶嘶冷笑道:“解?這藥可沒得解,你若是把我放開,讓我同他歡愛一場,倒還能留下他的小命。”
張京墨聽到這話,卻是眉角微微上挑,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他道:“哦?”
那巨蟒正欲再說些什麼,卻見張京墨騰地伸出手,一把掐住了她的七寸之處,她聽見張京墨口中柔柔道:“那你的意思便是,你沒什麼用處了?”
巨蟒看著張京墨溫和的笑容,耳朵裡傳入的卻是那好似參雜了冰渣子一般話語,心中不由的抖了抖,急忙申辯道:“仙師大人,我不是不想救,是我真的無能無力啊!”
張京墨冷冷道:“無能為力?”
巨蟒乾笑道:“若是他只吸了一點藥物,倒還可以撐過去,只是他在這床上待了如此的久,吸入太多我發丨情的香氣……仙師……”
她話剛說到這裡,便感到張京墨捏著她七寸的手又重了幾分。
“啊!!”口中發出淒厲的慘叫聲,巨蟒此時總算是明白張京墨想取她性命這件事,真的不是在開玩笑了。
有了死亡的威脅,巨蟒連連求饒,才讓張京墨止住了下一步的動作,她語氣之中是滿滿的委屈哀求:“仙師!我有辦法!有辦法!”
此時陸鬼臼已是被欲丨火燒的神志不清,竟是伸手抓住張京墨衣服的一角在身下磨蹭起來,張京墨臉色愈黑,從嘴裡擠出兩個字:“快說!”
巨蟒哪裡還敢賣關子,深怕她說的慢了便被張京墨一把捏死。她口中急急道:“若是不交合也可,只是一定要助他洩出來!”
張京墨面色沉了下來,冷冷的道了句:“看來你真可以去死了。”
巨蟒哭嚷道:“仙師饒命,仙師饒命!”但她也說不出別的法子了,即便是被張京墨如此威脅,也只能哀聲求饒。
這巨蟒到底是不是在說謊話,張京墨倒也分辨的出來,他看著陸鬼臼苦痛的模樣,此時已是有些後悔走了這個捷徑。
若是用其他方法雖然麻煩些,但陸鬼臼到底是不用受這些折磨。
不過現在後悔,終是太晚了,陸鬼臼在混沌之中,竟也認出了站在床邊的張京墨,但他渾身無力,卻是隻能扯著張京墨的衣角,口中不住的低低叫喚。
張京墨被陸鬼臼叫的心煩意亂,他道:“真沒有解藥?”
巨蟒快被張京墨快活活掐死了,她顫聲道:“沒有……真的沒有啊……”
即便只是看陸鬼臼的模樣,也能看出此時的他有多麼難捱,他已顧不得還在一旁的張京墨,竟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