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還來不及下嚥,便一直不停地往嘴裡塞,塞到話都說不出來了。
聞良看她這個樣子折磨自己,把小吃從她的面前拉開:“你別這樣折磨你自己了,有意思嗎?”
“這些小吃好吃,我餓了就是想多吃一點。”秋雨濃慢慢嚼著,“好了,太晚了,你快回去休息吧,我也要上樓了。”
秋雨濃起身:“你出卻記得把門給關上。”
她便往樓梯而去,急急地跑上了樓,衝到了自己的房間裡,撞開了浴室的門,跑到了馬桶邊,她的胃撐得很不舒服,把剛吃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
吐完之後,她站到了洗手檯邊,開啟水龍頭,捧起冷水直往自己的臉上澆。
她的臉色蒼白失去血色,精緻臉上掛滿了水珠,唇瓣嫣紅,她覺得自己像一個女鬼。
看著這樣狼狽的自己,秋雨濃轉身走到了房間裡,倒在了大床上。
她盯著天花板,彷彿回到了曾經年少時。
花園裡,她追著賀景跑:“賀景,你等等我,賀景……”
她緩緩閉上了眼睛,如今,賀景一直在等她,而她卻放棄了自己。
兩行清淚從眼角悄然滾落,賀景兩個字傲然成了她扎入她心骨的刺,輕輕一呼吸,就疼得她死去活來。
夜色轉逝而去,天邊露出魚肚白,一道金色的陽光破雲層而出,漸漸地金光萬丈,把明媚的陽光灑落,用光明把沉睡中的人兒叫醒。
陽光透過落地窗的簾簾浸入室內。
文一恩在喬冷幽的懷裡翻了一個身,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好像被碾碎了一般難受,特別是雙腿好酸。
她突然睜開了眼睛,感受到身後一堵結實而溫暖的人牆。
“醒了?”喬冷幽赤著胸膛貼著她光滑有背脊。
文一恩想到昨天晚上的放縱,她還沒說話就已經臉紅了起來,一直紅透到了頸子邊上。
“是想到什麼美好的回憶了,所以老婆臉紅了?”喬冷幽的指尖撫上她紅透的耳垂上,“老婆,回憶很空洞,只想不做,對身體也為好,不如為夫犧牲一下再讓你重溫昨晚的一切。”
“不……不用了。”文一恩捏著被子,臉蛋更紅了。
“真的不用了?”喬冷幽問她。
“真的不用了!”文一恩伸手去抓丟在床頭上的睡袍。
喬冷幽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整個人都扳過來面對著自己:“可是我需要。”
“?”文一恩瞪大了眼睛。
“時間太久,積蓄的力量也太大,所以……”喬冷幽不給她思考的機會就已經吻住了她。
文一恩就像是一隻待宰的小白兔一樣,就這樣被喬冷幽這隻控制不住自己體內洪荒之力的大灰狼再一次吞入腹中。
所以當喬冷幽再抱她去洗澡穿衣再梳理好後文一恩才發現時間已經九點半了。
“今天要給爺爺奶奶爸媽敬茶,這麼大的事情……”文一恩有些抓狂了,“都這個點了。我怎麼有臉去見他們?”
文一恩有些洩氣地坐在了床上。
“有我在,你怕什麼?”喬冷幽扣好襯衣的袖釦,“況且我們昨天是我們新婚夜,造人最大,長輩會體諒的。”
“說得還真不害臊加理直氣壯。”文一恩真是佩服喬冷幽。
“這是事實,喬家單傳,所以爺爺奶奶就指望著在我這裡抱上喬家的曾孫了。所以我們必須得多多努力,以圓爺爺奶奶的心願。還有我爸媽也該當爺爺奶奶了,反正我媽沒事,她還可以幫我們帶帶孩子。”喬冷幽牽起她,“走吧。”
文一恩和喬冷幽卻了喬致遠和江美芝住的小院,一去就看到不僅有爺爺奶奶在,連爸媽喬寅和霍仲晴,二叔二叔,姑父姑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