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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當初為什麼不早一點說清楚,如果他知道姑姑是這樣的人,他就會有周全的防範。也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左邊是妻子,右手是親人,卻都是他在乎和愛的人,喬冷幽的處境也並不好受,心裡彷彿是在密密麻麻的針在扎他一樣。
一向做什麼事情都決絕果斷的他卻第一次不知道如何是好,茫然失措。
離開喬家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去醫院。
他突然覺得自己沒有臉去見文一恩,他也不知道要從何說起,他怕自己面對文一恩那雙悲痛的眼睛,還有悲傷的淚水。
他開著車漫不目的,不知道要去哪裡。
最後他去了酒吧,點了瓶酒坐在黑暗的角落裡,一個人在那裡自斟自酌。
酒液辛辣而苦澀,就像他現在的心情,無法平靜,反而像是海嘯來襲。
“帥哥,一個人喝悶酒多沒意思?要不我陪你喝酒。”一個穿著紅色吊帶低胸裙的女人坐下,長腿交疊,裙子短得能看到雪大的大腿根,“還是交杯酒哦……”
喬冷幽抬眸,黑暗中一雙冷銳的眸子銳光如刃,眸光森冷滲人,像一頭受傷的孤狼一般:“滾!”
女人妖嬈嫵媚的笑意瞬間就沒有了,嚇得她立即起身離開,卻還栽倒在地,爬起來繼續跑開。
喬冷幽不顧這裡的喧鬧,拿起酒瓶繼續倒酒,卻被一隻手給抓住了酒瓶。
☆、寵妻206歲 我什麼都不怕,只怕失去她
喬冷幽的興致被要打攪,他非常不悅地擰眉,聲音冷冷的警告著:“放手!”
“一個人喝酒真的沒意思。”對方說的話和剛才那個紅衣女郎一樣。
喬冷幽不用看,聽聲音也知道是誰。
但他還是抬起幽暗的眸子,看著站在酒桌面前的白雪霄。
他剛從裡面談事出來,就看到了剛才喬冷幽趕走紅衣女郎的一幕。
就算他坐在黑暗的角落裡,但喬冷幽本人的存在感十分強大,加上他俊美高冷的外表如此深得女性喜愛,就算他不去招惹別人,也會有女人自動送上門的。
“你不在家裡陪席言,一個人跑這裡來做什麼?”喬冷幽抬手另一隻手,揮開他的手,又繼續倒酒。
“那你不在醫院裡陪著文一恩,跑這裡來喝悶酒做什麼?”白雪霄坐了下來,他是一貫的白色V領毛衣,外加一件灰色的大衣,白色的長褲,配上那張俊雅出塵的臉,如玉般美好高雅。
“要你管。”喬冷幽端起杯子送到嘴邊,仰頭就喝,根本不在乎這酒會不會醉人。
“是找到真相了?”白雪霄輕靠著沙發背,雙臂彎曲輕擱在弧形沙發扶手上。
白雪霄一語猜中,讓喬冷端著酒杯的手微微一頓,兩酒汪深潭瞬間湮沒了所有的星光般的天夜,漆黑如濃墨。
“到底是誰?會讓你如此失控?”白雪霄看到喬冷幽的表情知道自己猜到了,“這不是你。”
“……”喬冷幽什麼都沒有說,只是越發的抿緊了冷薄的唇,繼續倒酒。
“你不說我不逼你,但是你這樣喝下去有意思嗎?喝醉後不怕自己從其他別有用心的女人的床上醒來嗎?”白雪霄怕他這樣消沉,加之酒精的作用,怕是會出事,“不管真相是什麼都是你必須接受的現實。就算你逃避它依然存在,事情也發生了。老喬,面對總比逃避好。你一向都是磊落的人,這一次難道真要做自己最厭惡的那種人!”
“別說了。”喬冷幽聲音帶著嘶啞地黯然,拳頭緊握著,“你如果是我也不會知道要怎麼辦。”
“我只知道無論怎麼樣都要面對問題才能解決問題。”白雪霄依舊是堅定自己這樣的想法。
喬冷幽又給自己灌了一半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