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做夢,甚至腦部的思維活動還很活躍。”這個就是讓廖振德和所有專家都感到奇怪的地方了。
一般來說植物人雖然腦子裡也有意識,但是這種意識活動很弱,有的甚至好幾天腦電波的活動都是非常微弱的。
但雷濤卻不同
根據他們對雷濤的腦電波的監測,雷濤的思維活動非常活躍。就好象一個睡著了的人做著很深很深的夢一樣。
對於這樣的情況,幾乎所有的專家都認為,雷濤一定是能醒過來的。只是時間長短問題。而現在還有一個比較讓人難以抉擇的問題,需要做出決定。
雷濤的父母家人都死了,他沒有親人。但這個決定必須由親人來做。
“紀總,我聽說你是雷濤最好的朋友,也是他的生意夥伴。我們對雷濤的治療方案現在有兩個不同的選擇。我們需要雷濤的親屬來做出這個決定。所以你能不能想一想,雷濤是不是還有什麼親人了,比如他的親戚之類的。”
這些日子廖振德已經看出來紀嘉和雷濤的關係非同一般,他們也已經委託邯江政府方面出面查詢雷濤的親人了。只是正好紀嘉來找他詢問病情,索性就問問她,也省的拖延時間了。
當聽到廖振德說對雷濤有治療方案了,紀嘉立刻追問道:“有什麼辦法只要能救他,出多少錢都沒問題,只要能救他”
“紀總,這個不是錢不錢的問題。這個決定關乎到他的生命安全,我們必須要由他的親屬來做這個決定。如果找不到他的親人,那麼我們只能上報,請示上級領導的指示了。”廖振德搖了搖頭說道。
紀嘉猶豫了一下,這辦公室裡也沒有別的人。她就小聲的對廖振德說道:“廖主任,有個情況,沒有別人知道。我希望你能替我們保密好嗎”
廖振德點了點頭說道:“關於病人的,我們作為醫生是一定會做到保密的。”
“雷濤和我是情人關係,我兒子是是他的孩子。”紀嘉的臉紅著,頭也低著。作為一個女人說出這種極為隱秘的事情,對於廖振德來說絕對不會質疑紀嘉是在說謊的。他相信沒有那個女人會用這種事情來欺騙他的。
他想了想之後說道:“情況既然是這樣,那麼你應該是可以作為他的親屬簽字的,當然你們的關係,和這個事情無關,也沒人需要你證明什麼的。現在根據雷濤的身體情況,我們有了一個治療方案,不過雷濤的腦子裡有個東西,你知道嗎”
廖振德說道這裡的時候,他停頓了一下,看著紀嘉。紀嘉則立刻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我是知道的,他以前在部隊的時候受過傷,腦子裡有一顆子彈一直沒有取出來。”
聽到紀嘉這麼說,廖振德點了點頭說道:“我們也調取了雷濤以前的醫療檔案。根據之前的片子和現在的片子的比對,我們發現這顆子彈因為這次迫降的衝擊,已經移動了”
聽到廖振德的話紀嘉大吃一驚,那顆子彈是卡在頭骨裡的,由於和腦部神經幾乎是緊挨著,所以當初就一直沒有取出來。而現在廖振德說這顆子彈移動了莫非子彈穿進了他的大腦
“這顆子彈原本是卡在頭骨中間的,要動手術取出來非常麻煩,一個不慎甚至會危及他的生命。但是現在由於衝擊力的作用,子彈和頭骨之間出現了縫隙,然後就掉入他的顱內了。”廖振德指著雷濤的腦部ct圖給紀嘉解釋著。
這顆子彈一直困擾著雷濤,這個情況紀嘉是非常清楚的。現在子彈鬆動了,這應該是個好事。
但紀嘉看著廖振德的表情,又覺得好像不是這麼回事。她隨即問道:“子彈掉入了顱內,就是他現在一直昏迷不醒的原因”
廖振德想了想說道:“應該說有一些這方面的原因。我們目前也不好確定”
聽著廖振德的話,紀嘉有些茫然了。她沉默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