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兒?今兒一早檢察過,一切都很正常,不可能啊!”
屠崢臉色沉黑,“李叔,別管早上如何,現在先救回人再說。”說著他已經脫下軍大衣,又解開風紀扣,擼起袖子,要使推命式,就被李叔攔住了。
“小崢,先別急。你之前已經幫這丫頭做了三次了,就算你身子強硬底子好也不能這樣動不動就用推命式,這推的不僅是她的命,還有你自己。”
“現在還說這些有屁用!李叔,你讓我來。”
情急之下,屠崢都冒出髒話了。李叔卻一反以往的好好先生脾氣,十分強硬地阻止屠崢,甚至大聲喝斥“不準胡鬧”。
一個小護士緊張兮兮地提醒,“主任,這個……任小姐的生命體徵好像一直維持在這個低頻上,沒有上升,但也沒下降。”
李叔皺眉想到,“之前她昏迷時,似乎也一直是這個低體徵狀態。屠崢,我想咱們再觀察一下。之前我離開時六點過,她都好好的,這麼短時間不可能發生什麼,我們再……哎,你,你去哪兒啊?”
屠崢突然鬆開李叔的手,竟然頭也不回地往外衝。
“小崢,等等,你的衣服。外面今天又降溫啊!”李叔不明所以,忙拾起大衣和外套追了上去。
屠崢跳上越野車後,發動引擎,方向盤用力往軍區外衝去,很快就不見了影兒。
李叔茫茫然站在原地,不明所以。
“哎,現在的小夥兒,怎麼脾氣都這麼火爆。稍稍等等,說不定就……”
……
彼時,學校裡。
咦?!好像能動了。
任蓮盈感覺那股巨大的斥力迅速退去,試著朝前飄了一飄,沒有阻力,高興地立馬飛回了實驗室,想看看狗男女事件處理後續。
然而,實驗室已經沒人了。
她失手掉落的項墜兒,也尋不著,八成還是被顧寶荷揀回去了。
唉!
這就是興災樂禍了。忙了一晚上,結果因為情緒問題,又錯失了重要的目標。真是笨死了,任蓮盈!
屋外還有人聲傳來,任蓮盈飄了出去,見刑麗等人還沒走。
刑麗顯然很興奮,“你們說,古老師會如何向系主任報告這件事兒啊?”
王曉燕也笑,“當然是一五一十地將今晚的大凶(胸)之兆(罩),全盤托出,定他們一個傷風敗俗、有辱斯文,公器私用、破壞校負校紀的大過。”
刑麗接道,“那咱們要不要去論壇上八卦一下啊?不八白不八,現在上面還有人在胡亂議論蓮盈的事情呢!”
王曉燕點頭,“當然要八了。那個顧寶荷不是剛當上學生會的風紀委員嘛?”
刑麗一被提醒,興奮地叫了起來,“對對對!憑什麼我們總是被動挨打啊?今天可是這對狗男女送上門兒來讓咱們當場抓姦的。”
李思倫突然接道,“那就動手。”
“嚇?!”
兩女孩又被男子的直白腹黑嚇掉了下巴,隨即三人都笑開了花兒。
“哎呀,這可是天大的好訊息。我要立馬告訴蓮盈,哎,這麼晚了,她可能睡了。發語音吧,我忍不住了。”
“我也要發!”
“喂,不是說先發八卦嗎?”
“李思倫,你發啦!你們男生最會泡論壇了!我們先告訴蓮盈,就來幫你水帖子!保管今晚讓那兩狗男女孤枕難眠。”
任蓮盈看著這幫以前自己從來沒在意過的同學,打從心底裡感到暖意融融。這才是她真正應該付出時間,去結交的真情實意。
“呀,熄燈了!”
“快快快,回宿舍。”
沒想這一折騰竟然都十點了,任蓮盈連忙飛向對面療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