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沒有那個膽量說出來。
陸薄年收回視線,那種強大的壓力瞬間卸去,“沒死就給我準時出現在會議室!”
一句話截斷了夏暖所有的後路。
她輕聲說:“明白。”
一路回到公司,爭對夏暖的流言更多了起來。
從一樓大廳到12樓的設計部,她明顯感覺有不少充滿敵意的目光射向她。
“哎,你說夏暖到底有什麼本事?勾的我們蘭總對她另眼相看不說,還讓那個烏克蘭的高管對她另眼相待,真不知道這個社會怎麼了。”
“你忘記了嗎,上次她可是坐警車來上班的,就憑這點,就說明她夏暖跟人不一般。”
“哪不一般了?我咋沒看出她有三頭六臂什麼的。”
“你當然看不出來了,誰讓你是女人呢,哈哈——”
無視她們毫不避諱的談話,夏暖裝作視而不見,直接往座位上走去。
回到座位上,她看李玫不在,開啟桌子上的檔案,就看到李玫留下來的便條。
“暖,利軍自殺了,我去醫院了。”
夏暖神情一頓,忙不迭拿出手機給李玫打去電話。
“李玫,你男朋友怎樣?”
李玫的聲音顯得有些疲憊,“還好搶救及時,算撿回來一條命。”
聽出她聲音中透著的無奈,夏暖心裡也不是滋味兒。
她想了想說:“李玫,有事的話給我打電話。”
“嗯。”
夏暖結束通話手機之後開始忙工作,只是整個人卻不怎麼在狀態。
這個時候她應該怎麼辦呢?
去找陸薄年嗎?
可是這個人正在忙對烏克蘭那邊的合作,她提這樣的要求不是無理取鬧嗎?
答應梁婉的要求?
別逗了,她算什麼?
想來想去都沒有想出一個好辦法,夏暖嘆了一口氣,埋頭工作去了。
一整個下午李玫都沒有回來,夏暖猶豫了好多次,終歸沒有打出那一通電話。
下班之後,她收拾東西往樓上總經辦而去。
去的時候陸薄年正在跟人交代事情,她在外面等到他們都走光了,才敲門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她就默默的開始工作。
陸薄年隨口說道:“把這份檔案列印兩份送過來。”
夏暖正在看手機,聽到陸薄年說的話,她放下手機接起檔案,轉身去列印檔案。
一看發現印表機那裡沒有紙張了,她對陸薄年說:“陸總,這裡沒有空白A4紙了,我取點過來。”
陸薄年點頭,夏暖出門取紙去了。
就在這時,夏暖落在辦公室的手機響了起來,看沒人接聽,陸薄年的頭從檔案裡抬起來。
他不是一個窺探人隱私的人,所以並未去接夏暖的電話,誰知一遍鈴聲響完之後,又來二遍。
他想了想,伸手拿過夏暖的手機,接起電話。
“暖,利軍不想活了,我怎麼都勸不住,怎麼辦?”
陸薄年眸色一沉,半晌才說:“夏暖不在。”
李玫心中一抖,不確定的問:“陸總嗎?”
“嗯。”從鼻子裡哼出一個單音節,落在李玫的耳中卻蕩起了層層漣漪。
“陸總,怎麼是你啊,夏暖呢?”李玫問。
同時她拿手機的手卻在不停的收緊。
“她在忙,等一下讓她回給你。”陸薄年說完便掛了電話。
那邊的李玫悵然若失的拿著手機,半晌沒有回過神來。
其實張利軍的情況並未像她說的那麼嚴重,只是有些是李玫的故意誇大其詞罷了。
她就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