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你做什麼?即使不想我繼續向上爬,也等我下來再踢啊。”說著,小心翼翼地鄉下爬。
“誰說讓你下來了?”教練一腳把最下面的幾根利石踢斷。
“你……”丹尼爾終於明白自己受騙,越是向下爬行,教練踢的力度則越重,向上爬行,後者越一動不動。
最後,丹尼爾只得停留在十五米之處,雖然三十米以下對他而言已經可以跨越,但他仍記得教練所說的,兩米一枚金幣。
“我爬到三十米,你要給我十五枚金幣,好不好?”丹尼爾壯著膽子問道。
“你先爬。”教練強忍著笑容說道。
丹尼爾不像爬十五米以下時那般靈巧,小心翼翼地選擇最安全的地方向上爬。
好不容易爬到三十米高,此處的利石大多是三指併合大小,丹尼爾此時雙手已是鮮血遍佈,雖未見骨,但皮肉卻已破損,他的鞋底更是磨損得幾乎不能再稱為“鞋”。
“我不爬了,你打死我我也不爬。”丹尼爾高聲叫道。
“再爬,你繼續爬,不然今晚什麼都沒得吃。”教練開始要挾道。
“食物,肚子餓……”丹尼爾才記起早上到現在兩個小時的時間沒有半點食物入腹,此時肚子不爭氣地發出抗議聲。“好啦,我跟你買可以沒有?一枚銅幣一個麵包。”
丹尼爾在戈爾鎮只待了一天,更沒到過店鋪買東西,在哥斯達城也是直奔傭兵工會,他所說的是俄斯鎮買麵包的價錢。
只見教練搖頭,丹尼爾鬱悶地一枚銅幣一枚銅幣地增加,時間又流逝兩個小時最終到了九十枚銀幣一個麵包,教練還是搖頭。丹尼爾強忍著不捨之情,叫道:“一枚金幣一個麵包,我要吃麵包!”
教練終於開口:“你爬到六十米,我讓你吃大餐。”
“大餐?”丹尼爾此時沉醉於食物之中,忘記了身處危險之地,隨即猛地搖頭:“我會死,才不要。”
“不要?”教練今天第一次露出陰險的笑容,從身後的衣服裡抽出一把巨刀和一把單刀,雙刀配合著向上揮砍,二十米一下的利石全部從底部被切斷。
“不是吧?”丹尼爾看著下方光禿禿的崖底,他知道自己是鬥不過強權的教練,猶豫了許久才敗給了“大餐”,伸出了向上攀爬的第一隻手。
三指大的利石尖而小,手掌壓在上方根本就是找死。丹尼爾強忍著痛苦施力在利刃之上,感覺右掌的肉已經被切斷,鮮血沿著那根利石滴在褲子上,白森森的手骨終於還是暴露在利刃之上。
淚水從眼眶裡不爭氣地湧出來,丹尼爾認命地忍痛向上爬。僅僅爬了一米的距離,雙掌的手骨也受不了利刃的割磨,險些也要分成兩截。
左手的手骨發出“喀拉”一聲,只剩下手背上僅餘的皮連線著。丹尼爾上身失去穩性往外傾倒。
教練見情勢不妙,心裡想著短時間內不再讓丹尼爾進行這個訓練,急忙飛上空中接救後者。
森林邊緣的那影子再次出現,影子也蠢蠢欲動想要撲出去接住丹尼爾,但似乎想證明了什麼,還是忍住營救的想法。
奇蹟發生了,並不是教練接住丹尼爾,而是一股強勁的風吹過,使掙扎的丹尼爾在空中穩住身體。也不知道是這股風的原因還是他能在空中穩住身體的原因,他不再是下墜,而是向上升。
教練懸在空中驚訝地看著上升的丹尼爾,而那影子也興奮得不得了,差點就要衝出森林跑到崖底。
丹尼爾只知道左手痛得不想再要這斷成兩截的手骨,另外就是說什麼也想上升,最起碼升到六十米高,這樣就可以換來今晚的“大餐”。
只見丹尼爾越升越高,無須眨眼的時間已越過六十米的高度,但他仍在繼續飛昇。
七十米、八十米、九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