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光頭!”覃奇傑推開眼前漢子的手,隨即瞪向沐思明,“他自稱是快剁手!”
“哦?”漢子收起了笑容,看向了沐思明,“快剁手?什麼意思?”
“那麼閣下的快刀手又作何解?”沐思明笑了笑反問漢子道。
漢子也不多說話,從背後拿出一把砍刀來,在手上一晃,隨即左右手呼喚,旋轉自然,儼如手中多了兩朵蓮花一樣,手腕一抖,刀已經停在了手裡。
“快刀手,刀出如風,刀刀致命!”漢子得意地看著沐思明一眼,笑道,“我就是東海快刀手覃恆了!”
“耍的蠻好看的!”沐思明笑了笑,這時突然出手,一把搶過了覃恆手中的砍刀,一刀砍向覃恆的手腕。
覃恆沒想到沐思明出手這麼迅速,嚇了一跳,連忙縮回手來,退後一步,豈知沐思明手中砍刀又是一陣揮舞,立刻又看向了覃恆的手腕。
覃恆一連退了十幾步,沐思明也前進了十幾步,手中的刀還在龍飛鳳舞的耍著,看似雜亂無章,但是卻又有跡可循,每到一個招式之後必然要砍向覃恆的手腕。
覃恆玩刀也玩了十幾年了,立刻看出了沐思明的套路,心中冷笑,暗道,看老子怎麼奪了你的刀,但是當他出手的時候才發現,沐思明的招式看似重複單一,但是無論他怎麼想搶,都會慢半招。
而且每次他伸手想搶沐思明的刀,都險些被沐思明直接將手腕砍斷,開始自己還以為是僥倖,後來才發現,這時沐思明故意在就要砍刀他手腕的時候就住手了。
沐思明見覃恆額頭滲汗後,又是一陣揮舞后,刀停在手中,隨即手腕一抖,握住了刀鋒,將刀柄遞給覃恆。
“快剁手,刀出無跡,刀刀剁手!”沐思明衝著覃恆笑了笑。
覃恆這時已經傻了,在邊城東海臥龍社裡,公認的東海最能打的就是黑龍鍾彬,但是公認的全邊城玩刀最牛逼的就是他覃恆了。
覃恆玩刀已經玩了十幾年了,什麼樣的刀到他手裡,最多也就幾分鐘就能駕輕就熟,玩出十八種不同的招式來。
打架也許他不如鍾彬,但是玩刀,別說鍾彬了,就是全邊城都找不到一個能讓他覃恆另眼相看的人。
但是今天看到沐思明這一手後,覃恆這才知道什麼叫做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還比一山高了。
不過覃恆這時想,沐思明也許就是砍刀玩的好,但是自己勝在什麼刀都能玩,想到這裡,立刻將看到朝地上一扔,嚇得一旁的學生連忙退後了一步。
覃毅這時從腰間又拿出了一把刀來,明顯比砍刀小了幾號,刀柄上還雕著圖騰,顯然是芬蘭軍刀。
別看芬蘭軍刀小,但是在芬蘭一個農夫要是手裡有這麼一把軍刀,都可以與狼群、野獸拼殺。
芬蘭軍刀的用法明顯和砍刀的粗大不同,所謂一寸短,一寸險。
覃恆見沐思明看著自己的刀,一臉的詫異,顯然根本連這種刀的名字可能都不知道,立刻認為自己肯定猜對了,沐思明只會玩砍刀。
覃恆拿著芬蘭軍刀在手中又開始耍了起來,其中剛想在沐思明眼前做一個特技時,手中的軍刀已經不翼而飛了。
不知道沐思明手中何時多了一把刀,而且似乎就是自己的芬蘭軍刀,沐思明拿著自己的軍刀在自己面前一陣揮舞后,立刻衝著自己的胳膊猛刺了下去。
覃恆根本沒來得及得反應,眼見自己的左手是要廢了,可是沐思明的刀到了覃恆的手腕處,又停了下來。
沐思明手腕又是一抖,立刻握住刀鋒,將刀柄對著覃恆,衝著覃恆一臉的微笑。
這時在覃恆的眼中,沐思明的笑已經不是一種禮貌了,而是一種嘲笑。
自己自認為是邊城刀中第一人,今天居然被這麼一個無名小子耍了,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