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胡榭年咬牙切齒的。
張五郎心中冷笑,「某不會後悔。」
沈安出手了。
張五郎心中感動,此刻哪裡會給沈安拆臺。
「張五郎,你且開門聽某一言。」
外面的胡榭年竟然哀求了起來,張五郎不禁笑了。
「這大晚上的,某身上還有傷,就回去了,胡勾當慢走。」
張五郎示意妻子扶自己回去。
「張五郎,求求你,開個門吧!」
外面的哀求聲漸漸變大了些,街坊們被驚動了,有人在問:「誰在哭?」
隨後有人家出來檢視,胡榭年掩面而去。
出了巷子後,外面依舊繁華。
胡榭年放開手,咬牙切齒的道:「某要弄死你,弄死你!」
「咦!胡勾當?」
一個男子走過來拱手,笑道:「胡勾當是來看張五郎的嗎?小人也是如此。」
張八年來過張五郎家後,皇城司的人就開始活絡了,不少人來看望張五郎。
不過此人原本是不想來的,等得知沈安令人送了一車錢糧來張五郎家後,他慌不迭的帶著禮物來了。
「胡勾當您怎麼哭了?」
這等人連來看望張五郎都是趕末班車,可見是個蠢的,但他蠢的很徹底,竟然說出了這等話。
胡榭年胡亂抹了一下臉,急匆匆的走了。
隨後那個蠢貨就大嘴巴的把胡榭年大晚上來看望張五郎,哭的和孩子似的事兒廣而告之。
這是沈安帶來的威懾力,讓胡榭年失態如此。
皇城司為之一震!
……
今日宮中歡喜,官家還令人賞賜了每人一套衣裳。
飛燕很是不忿的在和高滔滔抱怨,「聖人,他們說臣太費布料,旁人一件的布料,只能給臣做半身衣裳……」
高滔滔正在喝茶,聞言不禁看了她那肥碩的身材一眼,忍笑道:「費就費吧,官家如今有錢,不差你的衣裳。」
「聖人。」
昭君回來了,一臉的八卦,「聖人,他們說沈郡公和那李寶玖大戰了三百回合,然後才把李寶玖活擒了。沈郡公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把那李寶玖說哭了,這才發誓要做沈郡公的奴僕呢!」
高滔滔一聽也很驚奇,「那麼厲害嗎?」
「是呢。」昭君一臉悠然神往的模樣,「聖人,那沈郡公此次立下大功,不少人說直龍圖閣不夠酬功,官家怕是要頭疼了。」
「是啊!我卻忘了此事,走,去看看官家。」
高滔滔帶著哼哈二將去尋趙曙,到了殿外時,就見兩個內侍在那裡竊竊私語,就冷哼一聲。
「見過聖人。」
兩個內侍被嚇了一跳,趕緊行禮。
「官家呢?」
哪怕是高滔滔,進去之前也得打聲招呼。
「聖人,官家在見張八年。」
殿內,張八年正跪著說話。
「……那張五郎在中京城主動請纓,為了同袍捨生忘死,主動去探聽訊息,並帶走了搜捕的遼軍,隨後他被救,臣念及他辛苦,就把他弄了回來,在皇城司……」
「這些朕都知曉了。」
趙曙冷冷的道:「那張五郎率人在汴梁探尋訊息,得知有人說了沈安的壞話,隨後出手拿人,那胡榭年被人說動出手,把那些人放了出去,並令人責打張五郎……都是朕的好臣子啊!」
張八年低頭。
官家竟然知道的那麼詳細,可見皇城司裡有不少人都在通報訊息。
這是常事,張八年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
可官家說什麼都是朕的好臣子,那語氣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