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郎君。」那潑皮突然挑眉,「想玩倭女嗎?」
「倭女?」梁乙埋哪裡知道這個。
「那些人悄然帶來的汴梁,倭女……嘿嘿,溫柔啊!就是別在意長相。」
「哪地方的?」
「倭國。」
「倭國在何處?」
「就在……不知道,好像在海外什麼地方。」
梁乙埋哪裡見識過這等多姿多彩的生活,就說道:「要不明日吧。」
現在他還得幫襯姐姐一下,好歹鎮住那幾個請來的人。
「好說好說,那咱們明日見。」
梁乙埋進去,梁氏見他歡喜,就問道:「他們所為何來?」
「他們被打了。」梁乙埋嘆道:「是沈安令人出的手。」
梁氏嗤笑一聲,「我就說皇城司的人怎麼會管得那麼寬,他們巴不得有人來騷擾這裡,如此就能看到我這個大夏太后狼狽的模樣,也能去討好趙官家……」
梁乙埋也覺得是如此,「他上次帶去大夏的黑甲鄉兵很厲害,只需幾人就能盯住了咱們這裡。」
「可他卻只是在看熱鬧!」
梁氏咬牙切齒的道:「他沈龍圖好大的威風,連潑皮都要聽話。」
想到自己在殺豬巷這段時日的艱難,梁氏就很難對沈安釋懷。
梁乙埋低聲道:「姐姐,他們說明日請我去……青樓。」
「去吧。」
梁氏不在乎這個,「我也得好生盤算一番今日來的這些貴婦人,以後弄好了就是助力。」
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拿出紙筆開始記錄今日來的這些貴婦人。
只是沒一會她就以手托腮,看著窗外,喃喃的道:「這些人這般親切是為何?香露?」
她搖搖頭,當夜睡的特別沉。
第二天又來了幾個貴婦人。
大家看看歌舞,看看相撲,喝點小酒,倒也樂呵。
這便有些後世會所的模樣了,只是還得看後續能不能穩定住客源。
天氣不算熱,坐在屋簷下,吹著微風,喝著小酒,前方有人彈琴,琴聲那個啥……有些清淡。
因為女人們在扯淡。
梁氏在邊上聽著,從這些話語裡,她能知道外界的不少事,這也是另一種融合到大宋的途徑。
幾個貴婦人說了許久,其中一人突然問了梁氏,「梁娘子……你曾經……如今操持這等事,可覺著難為情嗎?」
這話有些那個啥,帶著些許譏諷的味道。
梁氏淡淡的道:「有人說過一句話,落地的鳳凰不如雞。為自己謀生路,有何難為情的?若是需要,我可再度上馬從軍。」
我去!
這個娘們真是夠猛啊!
別人說這話大夥兒不信,可眼前這位梁氏卻是曾經統領大軍的女漢子。
那出言譏諷的女子笑了笑,邊上的女子低聲道:「你要小心。」
女子搖頭,「沈安嗎?」
「是。」
「可誰也沒見到沈安來過此處。」女子突然苦笑道:「我只是想試試。」
稍後大家準備散去,那女子落在了後面,等眾人出去後,才福身道:「先前我故意出言譏諷,卻是有些緣故,還請梁娘子見諒。」
梁氏看了她一眼,問道:「無礙。」
她原先垂簾聽政時,遇到這等女子,多半是要出手收拾她,可現在卻不行。想到這裡,心中難免有些鬱鬱。
女子抬頭,眼中全是懇求,低聲道:「我家官人聽聞要重建武學,想謀求祭酒之職,若是能成,梁娘子要什麼只管說。」
梁氏木然道:「此事恕我無能為力。」
女子急切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