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晃問道:「國舅,燕國公那邊是否會計較?」
曹佾搖頭道:「安北的性子是你不惹我,那什麼都好說。本哥是和馬瀟瀟衝突吵架,果果性子豪爽,多半是覺著本哥要動手,就出手相助。」
曹晃笑道:「如此就好。要不回頭讓本哥去請罪?」
曹佾看著他,「你倒是會打算盤,這是想讓安北見見本哥,以後能關照一二。」
「為人父母就是這樣啊!」曹晃說著就拱手。
曹佾想了想,「罷了,要去就趕緊,別等過了今日,那誠意一點也無,看著就是去拉近乎的。」
曹本嘟囔道:「某還被打暈了呢!怎麼去?丟人。」
曹晃罵道:「你還有臉了?你練的拳腳呢?怎地一點都不管用?」
曹本委屈的道:「孩兒哪裡想得到沈果果會動手?要動手也是那個聞小種。」
「聞小種若是動手,你此刻也醒不來。」曹佾一句話讓曹晃的心冷了半截。
「是了,那個聞小種邪性,有人說他是刺客出身,沈國公專門讓他跟在妹妹的身邊作為侍衛。」
曹晃逼著兒子收拾了,然後準備了些禮物,就把他趕出了家門。
曹本茫然轉悠了一陣子,硬著頭皮來到了沈家。
「國舅的侄子?」
沈安得了訊息時正在看海圖。
上次水軍一路做了通往大食的海圖,沿岸的各種小國不少,沈安在琢磨要選哪些地方作為大宋水軍的補給點。
「是。」莊老實看了一眼海圖,覺得自家郎君果真是天文地理無所不知,「說是得罪了小娘子,來請罪。」
沈安皺眉抬頭,「怎麼回事?去看看!」
沈安一路去了前面,路上聞小種來稟告了情況。
「那曹本和馬瀟瀟吵架,被馬瀟瀟踢了一腳,隨後準備動手還是什麼,被小娘子一棍子打暈了。」
聞小種一臉的無所謂,在他的眼中,大概果果把人打死了也是活該。
操蛋的保鏢!
沈安沒好氣的道:「那等時候你在做什麼?」
「郎君,那些大多是紈絝,小娘子立個威,以後出門都安生許多。」
這個倒是,不過沈安卻有些後怕。
「國舅家是將門,若是那曹本動手,果果……」
「小人就在邊上,若是他敢衝著小娘子出手,哪隻手動手,就廢了哪隻手。」
到了前面後,見到曹本額頭上的包,沈安虛偽的笑道:「這是國舅家的孩子?」
「小子曹本,見過國公。」
曹本行禮,沈安和他說了幾句話,對他的請罪也只是含糊以對。
自家妹妹出手太果斷了些,看看這小子,那包忒慘,沈安都不好意思了。
最後沈安送了他一些沈家的東西,算是回禮,這事兒就算是過了。
可沒過幾日,這曹本竟然又來了。
「什麼?請教學問?」沈安一頭懵逼。
哥是雜學一脈的宗師,你確定要來請教學問?
曹本鍥而不捨的往來,每日都帶著禮物,但也會順帶混一頓沈家的美食。
果果不滿的道:「哥哥,他這是來混飯吃呢!」
沈安說道:「回頭讓他回家學去。」
老曹也太不夠意思了,這是甩鍋呢!
曹佾隨後就來了。
「將門凋零啊!」曹佾一來就要酒菜,「你看看如今的將門,還有幾家有出息的?安北,將門原先就和世家門閥一般,可武學就像是科舉,一下就把將門給打沒了。」
「那是你家子弟沒出息!」沈安沒好氣的道:「若是子弟努力,將來為將也不是難事,可你家誰進武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