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和姿勢，江煙都沒說什麼。
許莉莉是和江煙一同拍雙人封的，在被攝影師指著又責備了兩句，她的情緒顯然有些不高。
“不知道還要拍多久。”拍攝中途，許莉莉低聲說，看了江煙一眼，“都是這麼浪費時間的嗎？”
江煙有點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她沒料到許莉莉會突然搭話。
“大概會花一點時間吧。”江煙笑了下，“拍攝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同一個姿勢拍了幾遍，有點刻意吧。”許莉莉蹙眉，“我感覺不對…”
江煙敷衍的笑了笑，這次乾脆不接話茬。她不太理解許莉莉和她說這些是做什麼。
許莉莉瞧她沒接話，一噎。她倒是沒料到江煙脾氣會這麼好。
她瞅著江煙，忍不住試探：“你沒必要受這個委屈的，你背後的人大約也不想…”
許莉莉含蓄的點到即止，又衝江煙笑了笑。
江煙偏頭，有點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我知道啊，但是沒關係。”
許莉莉被她坦然的態度說的一愣。圈子裡誰都知道江煙被包養，背後有金主，不然哪來的資本隨心所欲。
只是誰提到這種敏感的話題不是小心翼翼謹慎萬分，怎麼她就不當回事？
江煙知道許莉莉想歪了，沒在意她。
拍完兩組照片，她端著小板凳坐下吹風扇，順手摸來手機。
一則簡短的通知躍入眼簾。
【江小姐，我們聯絡不上沈總。】
是江煙請的離婚律師團。她早幾日就把聯絡方式發給了沈時禮，對方並沒有回覆。
江煙蹙了蹙眉。她低頭打字，給沈時禮又發訊息。
【時禮哥哥，你有沒有看見我給你發的律師團？】
沈時禮的回覆很快。
【看見了。】
【那你怎麼不加？】
江煙託著下巴，她發覺離婚這事比她想的要複雜，沈時禮看起來好像也沒有那麼迫切的想要離婚。
【煙煙】
【私人號不是誰都能加的，你能理解嗎？】
江煙：“……”
江煙陷入了迷惑。沈時禮難道不是隻有這一個號嗎？
第6章
江煙不想在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上和沈時禮爭執。
【那要怎麼聯絡？我不知道你別的聯絡賬號】
這次沈時禮沒有回覆她。江煙等了又等，沈時禮也沒有回這句話的意思。
某個工作繁忙的大總裁像是突然出現那個樣子一樣，又消失的悄無聲息，沒給江煙繼續談下去的機會。
江煙忙著拍攝，想著沈時禮工作忙，也沒打擾他。
她等了兩天，在《VA》的拍攝都快結束，沈時禮也再沒回復過她。
“怎麼了？”拍攝中途，賀昭溪過來給江煙遞礦泉水，一眼就看出她心不在焉。
“沒什麼。”江煙搖頭，低聲說，“在和沈總商量離婚的事情。”
賀昭溪看著她低著頭有點走神的模樣，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她頭髮。
小孩兒太可愛了，像是嬌養著的幼貓，乖乖的。不拘言笑的經紀人咳嗽一聲，若無其事的收回手。
江煙被揉揉蹭蹭都習慣了。她心思不在這個上，也沒避開賀昭溪，對方也一眼就看見她螢幕上顯示的對話。
“我覺得沈總似乎對這件事不是很上心。”江煙抬起頭，有點糾結，“他根本就不把這個當回事，之前還說太忙了沒時間和我商量…”
賀昭溪一頓。她抬眼看看真情實感在擔憂的江煙，低聲說：“說不定是他不想離呢？”
當局者迷。賀昭溪暗暗嘆氣，不過她沒有為沈時禮說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