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析了一下蘇小小這個模型,十七八歲就進入社會充當服務性人員。
工作內容簡單,工作環境更簡單。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蘇小小也不討公司領導喜歡,要不然,咋地也得給走個關係,給她安排個鐵飯碗,沒必要弄出來當外勤。
要麼就是睡蘇小小的人在公司裡面的職位不高,沒有足夠的話語權。
總結來說就是蘇小小的後臺不硬,恰好這時候有這麼一檔子事,被派出來充當擋箭牌了。
然後呢,就是蘇小小的性格,有點像是初步嚐到權利的小姑娘,假如趙母是她的位置,趙母會把我們卵弦子給摘下來。
沒錯,我現在有點欺負蘇小小的意思。
再有就是我估計蘇小小平時應該淨看一些嫁入豪門的小說了,憧憬著以後當總裁夫人的生活。
咱講話了,家境普通,總裁憑啥看上她呢?圖他爹掄鐮刀能冒火子?還是圖他爹豬養得肥實?
面對蘇小小這種女人,只能往她的痛處上戳,很缺德,但也很管用。
四驢子呵呵道:“狗哥,你要是發現了價值七個億的墓,你第一件事想幹啥?”
“想著把你弄死了,獨吞。”
“對呀,貪婪是人之常情,我真沒想明白公司為啥能分出來七個億。”
蘇小小的表情更難看。
我趁機給蘇小小洗腦,說現在不是逼我們的事情,而是我們一起解決事情,都上了一條船了,以後出事了,就算是蘇小小能繼續留在公司裡,但開門炮啞火了,以後也不會得到重用。
四驢子說的比我更過分,他先捅心窩子,然後摘肺管子,都快把蘇小小說哭了。
出海時,蘇小小覺得自己是手拿尚方寶劍,代天子巡狩的欽差大臣,被四驢子說話,蘇小小又被打成了小白鼠。
蘇小小提到了給了我們不少錢,我覺得那是我們應得的,前幾批人都沒找到的東西被我們找到了,還能給千禧會省下不少投入呢。
提到錢,我越發覺得我們的髒錢放在香港也不安全。
咱相信吏治清明,但咱的錢不乾淨,怕被有心之人栽贓陷害。
清朝時期,有個賣牛奶的商販,牛奶業務做的很大,後來被當地縣衙聯手栽贓陷害,硬生生把牛奶販子的產業給接手了,官府聯手栽贓陷害,這玩意沒地方說理去。
牛奶販子還是做正經營生的,許某人一直為非作歹,都不用栽贓嫁禍,一個調查就能取走我用命換來的錢。
以正常人的腦回路,肯定是想著把錢轉移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但許某人骨骼驚奇,想的是怎麼能抱上千禧會的大腿。
因為能用錢的條件有兩個,一是錢安全,二是有命花。
既然咱給人家當狗了,那也得當個好狗。
老話說的對,打狗真得看主人。
舉個例子,假如一群人端著碗圍在村口吃飯,村裡好心老光棍子的狗湊過來,我可能上去就是一腳,但要是村霸的呢?許某人得摸兩把狗,還得把碗裡的肉夾出來餵狗。
確實很諷刺,有時候對待一個人的態度和對方的人品沒啥關係,得看對方的實力。
這也是四驢子教我的道理,早些年三驢子釀酒被造假酒的頂黃了,村裡造假酒的人也不少,有的人被查,有的人卻啥事沒有。
村長小舅子做的假酒把老毛子喝得和金魚似的,眼珠子往外冒,那小舅子也沒查過。
這證明什麼?
得有靠山呀。
可能是暈船的症狀減輕了,許某人的腦袋也開始活泛了,開始排斥找潛艇,現在淨他媽想著怎麼把活幹好了。
找潛艇可以說是我們的投名狀。
對,沒錯,當狗也得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