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童貫是一個在市面上已經宣告死亡人,後人想埋葬童貫,也不會大張旗鼓,或者說立碑撰志。
從常理上來說,即使童貫遷墳,其範圍也在韶關境內。
可韶關境內土地廣闊,我們又該去哪找?
這種感覺像是在一座城市裡埋了一噸黃金,都想找到,但又沒地方找。
萬般無奈之下,我還是同意花木蘭找丁博文。
見面地點在廣州,只有我和花木蘭去。
在飯店,花木蘭很自然坐在我身邊,這讓丁博文有些難堪。
丁博文聽了我分析,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他道:“你們,你們怎麼和過家家一樣,先找人,再找墓,哈哈哈哈......”
“你們是正規軍,你們盜墓由我賺得多嗎?”
丁博文收起了笑臉。
我繼續道:“我不是來求你幫忙的,老子來帶你一起賺錢。”
花木蘭急忙打圓場,笑呵呵道:“哎呀,狗哥,你幹嘛呀,咱們好好吃個飯。”
不殺一殺丁博文的銳氣,這小子總是看不起我,我估計要不是有一個半蛋墜著,丁博文得他媽飄天上去。
“丁大少爺,你家老爺子不死,你永遠都是少爺,你能繼承家產嗎?你手頭能動用多少錢?”
花木蘭晃了晃我的胳膊。
我知道,越是豪門,親情越淡薄,親人們巴不得當家人死了分財產呢。
歷史上,最盼望皇帝死的人,就是皇帝最看好的兒子——太子。
“來來來,吃東西嘛,你倆怎麼了嘛,一見面就掐。”
丁博文露出一絲詭異的神情。
尷尬地吃了一會,花木蘭要去洗個手,丁博文趁機給我上課。
“你還是窮小子思維,錢這東西,是給女人看的,不是給女人花的,我有錢,想靠近我的女人都得主動給我送東西,連開房錢都不用我出。”
“哦,厲害。”
“我太瞭解我這個妹子了,你和我都一樣,都是她的棋子,憑你這兩下子,還想娶她?別做夢了,我有家族,也有產業,更有你永遠改變不了的出身。”
“沒說娶呀,在法律意義上,你倆才是合法夫妻,一直向你借媳婦,我也挺不好意思的,尋思帶你賺的錢。”
我和丁博文互相噁心,我漸漸喜歡丁博文的性格了,因為這大兄弟喜歡口嗨。
要是在東北,我這麼說話,碰到衝動的人,咱腦子都得被人開個洞。
在不動手的情況下,許某人的口活相當可以。
花木蘭回來時,看到我倆氣氛不對,也生氣了,嘟囔道:“行了,都別吃了,散了吧。”
丁博文卻來勁了,他說要參與進來,給我們露一手。
達成了初步的合作意向,我心裡更著急,要是讓丁博文搶佔了先機,許某人的臉不僅掉地上了,還是碎了一地。
丁博文開著豪車揚長而去,花木蘭又開始嘮叨,說我分不清主次,在賺錢面前,一切恩怨都是浮雲。
“妹子,我你為什麼會一直和我們在一起。”
“心不累,不用耍心機,大家開開心心地多好。”
“你可沒少和我們耍心機。”
“那是以前,我對你們幾個是足夠的信任,對了,來廣州了,要不要去我家?”
“啊?見我老丈人去呀?我啥也沒準備呀,走走走,買東西去。”
“哎呀,先去看看我爺爺。”
我頓時心涼,那老爺子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同時,我心中也有了疑問,那老逼頭子乍巴乍吧的,怎麼還沒死?
“去不去?”
“去唄,你回家後,不會不讓你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