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洞。 進了臨時庇護所的胡業和,將肩上扛回來的肉,放在地上。 累的筋疲力竭,往地上就是一靠和一躺。 停下來,休息的感覺,真的太舒服了! 出去這一趟,太恐怖了。 他感覺,他這一年的膽子都落外面了。 這山裡也太恐怖了。 簡直比外邊兒的喪屍還難搞! 他寧願出去殺喪屍,也不願意繼續待在這兒了。 也不知道以前那些老待在山裡,倡導什麼迴歸自然的人,是怎麼熬住的。 但是,想歸想,也得他們出得去。 想到這兩天,在山裡一通轉,然後遇上各種各樣曾經在動物園才能見到的動物,被追的到處跑。 好不容易找回來的方向,又丟了。 不僅體力消耗過大,食物和水也即將告罄。 若不是發現這些動物的肉還能吃,他們怕是得餓死。 林邵延生火,鄭音音添柴,李四光和高良處理弄回來的肉,一部分現做,一部分收拾好了放起來存著。 現在能吃的食物不多,不知道多久能出山,得未雨綢繆,多弄點食物存起來。 哪怕之後出去了,這些肉也是儲備糧。 他們在山裡轉了好幾天,一身襤褸,髒的簡直不能看了。 再待幾天,估計都要變野人了。 五個人裡,也就林邵延還好一些,除了沾了點灰塵,以及衣服破了幾道口子外,與平時瞧著沒多大分別。 幾人之中,要數胡業和最慘,看著快跟丐幫的十袋長老無異。 衣服破破爛爛,身上還纏著繃帶,頭髮被樹枝掛的亂七八糟,這兒打結,那兒翹起,跟鳥窩似的。 也就是在山裡,沒人注意,也沒時間在意,不然就這個造型,說他是哪兒逃荒的難民,哪兒跑出來的倖存者都不為過。 “我們這次進山都快一個星期了,跟他們分開也有三四天了吧,這時候,估計他們都出山,在回基地的路上了吧。” 高良收拾完狗肉,百無聊賴的坐在泥巴地上,甩著衣服上的灰塵。 他本來也是要回去的,但是奈何,太能幹,被隊長留了下來。 只能哭唧唧的跟他的革命夥伴徐智強告別。 然後跟著隊長他們接著往前走,一起進了這深山老林裡。 然後這一待就是這麼幾天。 “不一定,說不定,他們跟我們一樣,還在山裡轉悠。” 說這話的,是鄭音音。 女人的第六感,直覺告訴她,跟他們分開,另外的人,也不定能走出去。 畢竟,這回進來,跟之前情況不一樣了。 “啊?他們出去的,還會遇上危險嗎?” 高良一下沒反應過來。 外層他們不是去過好多次了,每次只要多加小心,都比較安全嗎? 除了開始時,比較莽撞,因為地形複雜,對山裡瞭解不到位,導致幾個隊員被這樣那樣的毒物弄傷,中毒太深無法救治死亡,和失足跌落山崖的外,基本再無傷亡。 外層他們翻了一遍,都那麼熟了,還能出意外? “你怎麼那麼笨呢!音音的意思是,離了我們,他們啥也不是,而且現在山裡的情況一天一個樣,就算走之前走過一遍的地方也不一定安全。” “而且,我們遇到這麼多兇殘的野生動物,你覺得,他們就不會撞上一隻兩隻嗎?” “再說了,回基地的路那麼遠,就他們幾個,心比天高,還以為自己很厲害一樣,要是沒有我們,沒有隊長,他們能不能全須全尾的走到這兒還不好說呢,還自己回去?” “回去的路,不知道又發生什麼變化,說不準還得繞路,你覺得,憑他們的本事,能完完整整的回基地嗎?” 一連串的反問,讓高良聽的呆呆愣愣。 胡業和說著說著,眸光落在高良身上,上下審視和打量, “說起來,你小子變化還挺大的,之前哭唧唧躲在音音背後,跟人抱頭痛哭,讓人救命的樣子,我可還牢記在心裡呢!” 高良:“……” 不提黑歷史,咱還是好隊友! “你少說兩句,省省力氣吧,身上傷都還沒好呢!” 鄭音音看他貧嘴那樣兒,自己都還身堅志殘呢,還好意思說別人。 不如閉上嘴,安安靜靜的休息,等著開飯。 話匣子密的,耳根子都不清淨。 “額O_o——” 胡業和被她一說,感覺身上的傷又開始疼癢起來。 不大的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