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父的出現。 讓正六神無主,甚至可以說一頭亂的蕭母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但是一想到江父說的話,她又不敢向蕭父說明情況。 她怕她的兒子會被蕭父打死! 因此,蕭母破天荒,也是頭一回沒有迎向自己的丈夫,而是站在原位躊躇著,在腦子裡瘋狂的想著怎麼開口。 蕭父問完,雨具都放置好了。 也無人回答。 三個人的表情各異。 卻是統一的難看。 蕭父大感不妙。 有什麼超出控制的事情發生了。 他審視的目光從蕭母,蕭鈞拓以及江宜然身上一一掃過,最後在江宜然身上停頓了很久,久到江宜然有些承受不住,身體開始打顫,眼神從一開始的清明變得遊移閃躲起來。 江宜然也不想閃躲,實在是蕭父的眼神太有壓力,彷彿看穿人心一樣。 蕭父頓時心下了然。 這事兒,八成跟江宜然有關。 但是沒想到事情的發展,卻超出了他的預估。 等蕭母顫顫巍巍的將他回家前發生的事情和盤托出,包括江父江母以及江休武所說的那寥寥幾語也完全複述。 然後蕭母看著蕭父拿著江父退回來的蕭家信物以及以及撕毀的婚書,面無表情,好似風平浪靜,情緒穩定,但蕭母明白,那恰恰是他暴怒前,暴風雨前的寧靜! 顧不得還有外人在場,蕭母試探著邁步靠近,剛要說什麼,就見蕭父拿著那兩樣東西站了起來,然後沉著臉,對蕭鈞拓說道:“你跟我上來。” 說完,蕭父在前,進了位於二樓右側的練字房。 他走之後,蕭鈞拓抿抿唇,在蕭母和江宜然擔心的目光中,跟了上去。 “砰——” 門一關。 二樓的情況,完全不得而知。 蕭母是知道蕭父有多生氣,剛剛壓抑的多用力,一會兒甩在兒子身上的鞭子就有多用勁。 蕭父一向秉持的教育理念,就是不打不成器。 所以,只要蕭鈞拓犯錯,尤其是大錯誤,那必少不了一頓狠打。 只有打的疼了,才會記住自己的錯誤,不會再犯。 從小到大,因為小拓優秀又懂事,捱打的次數,一隻手都數得出來。 沒想到,這麼大了,還要被打! 究其原因,還不是因為身邊的人! 甚至於,上次因為失手推珠珠下樓被打,究其原因,也是因為她! 蕭母看著伸長脖子,一直擔心的朝二樓關著的門不停張望,很是不安的江宜然,突然心裡的怨憤瘋長。 沉浸在自己世界裡,腦子裡思緒瘋狂混雜的江宜然一點也沒發現身邊一向對她親熱有加,和藹可親的蕭母,原先的滿意和慈愛不見了,看她的眸光,裹挾著怨念和不滿。 隔閡暗生。 蕭家的雞飛狗跳,已經離開的江父江母和江休武三人是一點不知,要是知道的話,估計還會拍手稱快! 離開蕭家出來,先前還電閃雷鳴,一副大雨傾盆模樣的天空,再度停歇,細雨濛濛,密密的雨絲斜織著,落在臉上,有細微的針扎痛感。 在即將到達江家時,江休武拒絕了江父江母的留飯邀請,轉身欲走時,突然想起什麼,對江父說道,“對了,江叔,先前我在基地門口,看見了裴家老大,還有裴今川那冰坨子,明天估計能見到人。” 先前聽說裴今川失蹤的時候,他才剛覺醒異能,本來對裴今川這第一個覺醒異能的人,還挺佩服的。 畢竟,覺醒異能的過程,有些不好受,感染和融合的過程,血液沸騰,整個人像是要被內燃烤熟一樣,熬不過去,就是死路一條,熬過去了,才有很小的機率能獲得異能。 第一個覺醒異能的人,就像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覺醒了異能,還沒有大肆宣揚,保持本心不變,甚至到現在為止,他的異能還特神秘的,江休武是真服他! 再加上,兩人同出身於大院兒,江休武雖然年長一點,但長大後,都在一處部隊裡,雖然吧,裴家小子是個嚴肅冷靜還不愛說話的冰坨子,但他的實力和能力,江休武是佩服和欣賞的。 不然那C市大比武的名額,他怎麼著也得爭一爭。 可以說,大院兒年輕一輩裡,比他年齡小的那些弟弟,他最看好的就是他,其次便是蕭家那混蛋小子。 但是沒想到,曾經雙商線上,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