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澆,那洋鬼子頓時打了個冷顫,被酒精嗆的咳嗽了幾聲,就清醒過來了。
可是,王權發現他還真跟這混蛋交流不了。
本來他可以用腦電波讀取洋鬼子的意識,知道他想表達什麼意思,可他說的話,這洋鬼子是聽不懂啊,真愁人。
這洋鬼子怎麼就這麼次呢。
不過鄭通現在渾身是勁兒,趕緊跑到外面找了個懂英語的。
可是,讓他想暴走的事情出現了,這混蛋竟然是法國人,對英語也聽不懂。
王權就更加無語了,這洋鬼子簡直一無是處嘛,這研究所是怎麼回事,把這種人要進來。
本來王權要去找懂法語的人來跟這洋鬼子交流的,可他轉念一想,發現了破綻:“不對呀,鄭通,放把火把他臉上的酒精給燒著,這混蛋竟然敢跟小爺裝糊塗。他肯定懂英語,漢語說不定也懂。”
鄭通還真是一個實幹家,可他不抽菸,手上沒有打火機,就那電線去給酒精放電,想把火給點著。
門口的人一看,臉都綠了,這王權師父二人還真是殘暴啊。
侯林林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這搞不好,就是國際問題啊。
可是鄭通才把電線拿起來,那洋鬼子竟然開口說話了。
“停手,你們這麼做,是犯法滴!”
他用有些生硬蹩腳的英文這麼說著。
王權一呆,原來這混蛋懂中文啊,還真是會裝。
“你也知道犯法啊。”王權打了個哈欠,向鄭通擺手道,“先打他十分鐘,哦,對了,掄把椅子打,讓他再跟小爺裝傻充愣。”
鄭通很聽話的抓起一把椅子,照著此人的身上就是一頓瘋狂的毆打。
洋鬼子竟然很硬氣,除了被打的痛的時候叫兩聲,竟然也不求饒,更不繼續說話。
十分鐘之後,洋鬼子死活姑且不提,不過鄭通的手臂都快抬不起來,他本來一宿就沒休息,這麼連續揍人十分鐘,兩條胳膊都像灌了鉛一樣沉重,抬不起來了。
“現在,腦殘,該跟小爺說一說,你把小爺的細菌藏哪兒去了吧。”
王權的注意力也回國來了,微眯著眼睛盯著洋鬼子道。
本來,古青告訴他這種細菌只能夠在極其苛刻的條件下生存,被偷走之後,不出一個小時應該就會死掉的,可古青還說過,如果偷走細菌的是專業人士的話,他們可能會在偷走細菌的時候將一些引數也帶走,到時候趕緊將細菌放在相同的環境下進行培養,說不定真的會一直活下去的。
王權這一問,洋鬼子又開始裝聾作啞,一言不發了。
王權目光一寒,凝眸望去,紅光映在洋鬼子的腦袋上,化作“王權”二字。
使用這一招的時候,王權心中也有點自嘲起來了。
成年後的花仙子,可以做到凝望一個人,將其所有的秘密都挖出來,可是他都已經這麼的無所不能了,還需要對別人使用能力,才能夠做到從對方身上挖秘密的效果,真是讓他著急啊。
那洋鬼子像是打了個冷顫一般,眼睛閉上又睜開,神色變得有點瘋狂起來了,不過卻是用法語開始嘰裡咕嚕的說起來了。
王權趕緊去探察他的意識,總算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原來,這一切,竟然真的又和那老太婆陳琪有關。
古青找人黑《nature》伺服器,催促審稿的事情被英國媒體報道之後,作為業內人士,陳琪第一時間就知道了。
別人不知道古青和光合細菌,她可是非常清楚的,將這個訊息和剛才門口那老太婆分享。
那老太婆本來也沒有打細菌的注意,可無意之中竟然透露給這洋鬼子了,這傢伙自然知道這種細菌意味著什麼,而且這種細菌就在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