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開門。 一開門,一把抱住兒子。 “唉呦喂!兒子啊,你可嚇死媽了!總算是回來了!媽等了你整整一個晚上,兒子啊!你到底去哪裡了?你咋不按咱們計劃好的來辦啊!” 林向飛推開他媽,跑到水缸前,拿起水瓢,舀了一瓢水! 咕咚咕咚,一下子幹下一瓢水! 一抹嘴巴,總算稍微舒暢一點。 這兩趟路把他跑的差點腸子跑出來! 把水瓢往水裡一扔,轉過身說道: “媽別提了!他媽的上了個大當了!” “啊!上當?上什麼當?兒子你被誰騙了?” “上了白山峰和白福堂那倆孫子的當!媽了個巴子!老子大晚上的跑的十幾公里路!屎都快跑出來了!” 李玉慧懵圈了! “兒子!到底怎麼回事!快跟媽說!大晚上的怎麼還有白福堂?” 林才根和林向玲也醒了,一骨碌爬起來! “向飛,大晚上的你到底去哪裡了?” “哥,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辦了什麼大事?害我們糧食都偷不成,我真的都快餓扁了。” 林向飛找了個凳子一坐,兩手在膝蓋上一撐! 把他聽到的,看到的,一咕嚕全說了出來。 又從口袋裡掏出那個四五個花苞。 “看!就是這玩意兒!種了整整一山洞!全都種在一個個木箱子裡!那個白山峰踩了整整兩麻袋!也不知道他送到哪裡去?也不知道要幹嘛?他媽了個巴子!我還以為有什麼好東西!金銀珠寶什麼的!想偷一點回來!結果是他媽的是草!” 林向玲拿過花苞,仔細看了看! 這花苞雞蛋大小,上去有股怪怪的味道。 “這什麼東西啊?見都沒見過!就連山上也沒見過這種野草啊!” 林才根拿了一個,左看右看,也沒看出個所以然! “沒見過,活了這半輩子都沒見過這玩意兒,種它幹啥呀?” 李玉慧點了一根蠟燭! 這蠟燭是分家裡分的,家裡只剩下手指長的一小節了! 李玉慧把花苞拿在手裡,靠近蠟燭,仔細這麼一看。 心裡咯噔一聲,再用鼻子湊上前一聞。 嗡的一下,腦袋頓時就炸了。 驚得倒抽一口涼氣,嘴巴張的巨圓! “這個這個這個......我的媽呀......這玩意兒......這玩意兒......” 三個人一臉莫名! “媽,你這個這個啥呀?你要是知道!你倒是說呀!這什麼玩意兒?” “是啊,媽,這他媽到底是什麼草?害我跑的腿都要斷了!這玩意兒能不能吃啊?要是好吃!我去把山洞裡那些全他媽拔了!” 李玉慧激動的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 一把抱住兒子。 “兒子!發了發了!咱們發了!好兒子啊!媽的好兒子呀!我兒子福星高照!這下咱們家要鹹魚翻身了!” 三個人一頭霧水。 靠這不知名的破草能翻個什麼鬼身? 林向飛說道: “媽,到底什麼情況?你快說!咱們怎麼發財?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李玉慧舔了舔發乾的嘴唇,手微微顫抖,拿著那花苞說道 “這個東西叫做罌粟花!” “罌粟花?我只聽過桃花,菊花,油菜花,沒聽說過還有一個叫罌粟花的,怎麼吃的?唉呀!哥,你拿的太少了,就這麼一點點夠誰吃啊?” “唉呀向玲,別打岔,聽媽說完。” 李玉慧接著說道: 罌粟花是一種能讓人上癮的東西。 “上癮?媽,啥是上癮?” “上癮就是吃了還想吃,吃了還想吃。” “啊?那不就和白麵膜一樣。” “不一樣,白麵饃是糧食,這個罌粟花,嚴格說起來是一種毒品,是國家不讓碰的東西。” “毒品?” 三個人驚呼一聲! 李玉慧說道: “那個死老太婆老是說她們家祖上是有錢人家,清朝的時候家裡出了兩個吸鴉片的人,把家當都吸光了,這玩意兒就是鴉片!” “啊?鴉片原來長得跟花一樣!林向飛好奇道!” “媽,讓我試試!這玩意兒到底有什麼好吸的?我正好餓的發慌!” 李玉慧啪一下,把女兒手上的罌粟花拍落在地! “哎呀媽呀,疼死我了,你幹嘛呀?” “向玲,你這孩子,這玩意兒絕對不能碰,碰了這玩意兒。遲早會死!是毒品懂嗎?毒品和農藥差不多,只不過農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