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向前在shu聯，見識各種上流社會的時候。 另一邊的白富強和顏其中也沒閒著。 顏其中從中國來的時候就找好了俄語翻譯。 一下飛機安排好了住宿之後。 整整一個星期顏其中和白富強帶著翻譯四處奔波。 當然也是四處碰釘子。 他一個來自中國的小小個體戶，想從shu聯政府手裡買飛機，原本就不容易。 再破敗的政府，那也是政府。 白富強原本就對這件事情沒抱什麼希望。 他之所以願意跟著顏其中來shu聯，完全是奔著開開眼界的想法。 他跟的這位大老闆腦子裡，平時想的那些主意，沒有幾個是最後能夠落實的。 他也已經習慣了，在碰了一個星期的灰之後。 白富強開始打退堂鼓了。 shu聯這個地方沒有他想象的好。 食物短缺的要命，他們來的時候沒準備那麼多吃的。 每次到了飯點吃的都是些土豆番薯。 就這樣還要排隊。 還是國內好，只要有錢，雞鴨魚肉隨便吃，在這裡有錢也白搭。 “顏總，我們也來了一個星期了，該跑的地方我們都跑過了，這些shu聯人口徑都出奇的一致，都說不行，看樣子這事兒確實成不了，要不我看還是算了吧，咱們就別搞什麼飛機不飛機的了，我們還是回國，做我們手上現有的生意吧，我們把那些生意做紮實了，也能掙不少錢呢。” 顏其中不以為然。 他小的時候吃過的苦比現在多的多。 就現在這些小困難，和他小時候比起來根本就不算什麼。 “富強，怎麼就這麼點小波折，你就打退堂鼓了？ 白富強：“不是的，顏總，我不是打退堂鼓，只是咱們要面對現實嘛，要是這事好辦，那就算再困難，我也會克服困難給他辦出來。” “可是我們每次去那些民營飛機制造商，他們個個都像趕要飯的一樣，把我們趕走，都說自己家的飛機造好了，只能上交給國家，絕對不能賣給私人，更何況還是外國的私人，要是一家兩家這麼說，或許他們在胡說，可是家家都這麼說，可見這就是他們國家的規矩，咱們再怎麼著也不能和人家國家定的規矩抗衡，您說是不是？” 顏其中：“富強，我覺得這事兒還是有機會的，還是那句話，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一個大活人，不能讓規矩給框死。” 白富強：“顏總，老話說不撞南牆心不死，可咱們都撞了這麼多回南牆了，恐怕再無頭蒼蠅的問下去也無濟於事。” 顏其中仰頭一笑道： “富強，我顏其中活了一輩子，悟到一個道理，這個世界上，凡是牆都是門，凡是門都是牆，什麼時候是門，什麼時候是牆，就看你自己能耐到不到位，你要是能耐到位了，他哪怕是牆，他也是門，你要是能耐不到位，他哪怕是門，他也是牆。” 顏其中這一番又是牆又是門的言論，讓白富強腦子裡一下子吸收不過來。 站在原地撲楞著眼珠子。 這番話聽上去有那麼些道理。 白富強：“顏總，那，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我們現在能力還沒到位，所以辦理辦這件事情，處處碰壁，一點都不順利。” 顏其中：“可以這麼說，又或者說機緣沒到，我打聽了一下，過幾天，shu聯政府有一個物資投標會，飛機大炮，各種槍支彈藥，武器汽車之類的，估計是政府經濟實在週轉不過來，所以拿一大批物資來活活血。” “這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在這種情況下，政府只看誰出的價格高，誰價格高就賣給誰，這個投標會我們說什麼也要參加，這是我們這次能否把飛機搞到手的關鍵一步，我相信人定勝天，只要我們的決心夠強大，這件事情一定能辦成，富強你也要打起信心，與天鬥，與地鬥，其樂無窮，自信人生兩百年，會當水擊三千里。” 這些話在這一年多時間裡，白富強不知道聽了幾多筐。 可能一個人到了一定的年紀，就喜歡說這些振奮人心的話。 這種話就像打雞血，剛開始還是有點效果的。 聽完之後內心熱血沸騰，挽起袖子大幹一番。 可是聽到後面聽多了不但沒效果。 還有點反胃。 畢竟現實就是這麼一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