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羽墨沒辦法只能忍了,望著秦以軒,委屈地掉眼淚,秦以軒也陪著她掉眼淚,心疼她遭這麼大的罪。
蕭羽墨身上蓋著三床被子,這才暖和了一點兒,可是麻藥勁兒過了,她腹痛加劇,痛的她怎麼也睡不著。
折騰半夜,她實在是扛不住了,全身打顫,秦以軒給姚婧打電話,姚婧居然就在醫院。
“婧婧,羽墨睡不著,全身發冷,怎麼辦?”秦以軒雖然是醫生,可他不懂婦產科。
“我馬上過來。”姚婧帶著護士去了病房,給蕭羽墨打了一針杜冷丁,她這才沒有鬧,乖乖睡著了。
“打這個,沒問題吧?”秦以軒擔憂地看著姚婧。
“她今天失血過多,身體太虛弱,再這麼疼下去,得不到休息,對她恢復沒好處。就打一針,讓她睡到天亮,明天就好了。”姚婧安慰道。
“嗯,婧婧,你昨天晚上沒有回去嗎?”秦以軒忍不住問道。
“我太累了,在辦公室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很晚了,就在休息室休息了。”姚婧隨口說道。
“你跟蕭遠航沒什麼吧?”秦以軒其實昨天就發現他們倆不對勁兒了,但是昨天蕭羽墨突然羊水破了,大家都只顧得上蕭羽墨了。
“能有什麼事,沒事,好了,我困了,去休息了。”姚婧不想再多說。
天亮以後,姚婧打了一個電話回蕭家,“媽,今天三天回門,我要帶孩子去我哥那兒。”
民間習俗,結婚第三天回孃家,姚婧這個理由明正言順。
“婧婧,三天回門,讓遠航陪你回去就行了。孩子們就不去了,還要上學呢。”墨之寒委婉地說。
因為蕭遠航已經將他在酒店做的荒唐事告訴墨之寒了,現在蕭家上午,已經對姚婧提高警惕了,怕她帶走孩子。
這種事,發生在誰身上,誰都接受不了。
“我哥這次走了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國,他也就想看看孩子們。”姚婧儘量隱忍。
“晚上,孩子們放了學,讓你哥來我們家一起吃頓飯,聚聚唄。”墨之寒臉上掛著笑,心裡卻緊張地要死。
“媽,蕭遠航在嗎,讓他接電話。”姚婧大致已經猜到了蕭遠航說了什麼。
“老婆,三天回門的禮物,我已經準備好了。”蕭遠航接起電話說道。
“蕭遠航,你對他們說什麼了?”姚婧冷冷地問。
“沒說什麼。”
“沒說什麼,為什麼不讓我帶孩子回孃家,孩子是我生的,我帶大的,那是我的孩子,我現在要帶孩子回孃家,見見我哥,我哥要走了,這樣都不行嗎?還沒離婚,就跟我搶孩子了?”姚婧激動地問。
“老婆,我從來沒人想過跟你離婚,也從來沒想過跟你搶孩子。這是我們的孩子,我們一家四口好不容易在一起,我們為什麼要因為那些不相干的人而分開。”蕭遠航自責不已,他將酒店發生的事告訴爺爺以後,爺爺拿著柺棍,將他狠揍了一頓。
“我就問一句,孩子帶不帶回去?”姚婧懶得跟他囉嗦,也沒興趣聽他的解釋。
“如果你堅持的話,那就帶回去吧。”蕭遠航無聲嘆息,但願姚婧不要做的太絕,真的把孩子弄走。
蕭老爺子冷冷地不發話,也沒同意也沒說不同意,墨之寒見狀,只得上樓,給兩個孩子換衣服。
“爸爸,我們去哪裡呀?”車上,小敏問道。
“去看舅舅,你們高興嗎?”蕭遠航問。
“高興,我想死舅舅了。”小智激動地說。
“老黃,去醫院接婧婧,然後一起去姚家。”蕭遠航吩咐道。
車停在醫院門口,姚婧已經整理好妝容,揹著一個小包,蕭遠航盯著那個包,他一直在想,那個包裡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