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回來的這麼勤,李大伯也覺出來其中不對勁兒了。 但是他本著以不動應萬變的宗旨,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覺,和平常對二弟一樣。 現在都是閒的時候了,李老二回來,李老四也跑到他娘這兒來了。 一家人坐在這兒陪著老太太。 做飯的事,自然有幾個兒媳婦去。 這等於李家的三個兄弟都聽明白李向南和李向娟這兩個姐妹的吵鬧原因了。 李老四:“這向娟,這怎麼到人家去捅這個馬蜂窩呀? 顧長民那個傻子,老顧家人都不要,可是那娘倆看的跟眼珠子似的……” 李四叔一想到李向南說不定為此又發瘋,他同情的看了看二哥:縣裡的日子不好過嗎?跑回來摸老虎的屁股。 李老二則和自己的兒子裡李向成相互看了一眼。 自己媽(媳婦)和李向娟乾的都是什麼事兒啊? 不是去道歉,不是去緩和關係的嗎? 李老二:“大哥,我家向娟被慣壞,走,你跟我去看看! 我去給向南那孩子道歉!” 李老二也知道,李向南對大哥特別敬重,大哥要是肯出面的話,肯定好很多。 李大伯卻坐著沒動。 長民的孩子雖然傻點,但是對他娘和他姐是真的用心。 向南護短。 長民被罵被欺負了,這孩子不找回來才怪呢。 再說有些事情對就是對,錯就是錯,拿長輩子的面子去壓沒用。 剛才外頭那麼鬧,遠河他們就學不了習了。 幾個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他們都會告狀啊。 也不是沒幹過。 下地穿戴好了就跑了。 他們和二孃母女兩個是一起進屋的,但是沒和這倆人打招呼。 李向娟還哭哭啼啼的。 遠香:“爺爺,向娟姑姑到人家罵長民叔是傻子!” “長民叔說好了,剪好的那個窗花是我的! 向娟姑姑給我撕壞了! 你賠我窗花!”李遠江上去就推了一把李向娟。 李大伯:“到底怎麼回事兒?” 遠河:“向娟姑姑瞧不起,還欺負人!” “胡說!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兒!”李向娟看見他爸和他哥吃人的眼神,她害怕了。 這些事情她可不能承認。 二孃:“沒什麼大事兒,沒什麼大事兒! 就是小姐妹之間有點不高興了! 到底都是一家人,等過一會兒,向南沒有氣了,我親自去給她道歉。”她一邊說著,一邊使勁的給丈夫打眼色。 畢竟是在外頭,吵起來有理沒理的都不好看。再說了,也許向娟說的對呢,李向南有可能真就啥也不是,他們費那麼大勁幹什麼? “……村長!村長! 信!大學來信了!”韓隊長大呼小叫的跑來。 李大伯接過來看了一眼信封。 唉呀,真是大學郵來的。 應該是向南錄取的通知書吧? 李大伯根本就沒有拆人家信不禮貌的覺悟。 信直接被撕開。 李大伯的手一下就抖了。“這是怎麼回事啊? 這是怎麼回事? 老三呢? 向南!去把向南給我叫過來!” 這是怎麼了?村長高興傻啦? 韓喜就覺得是村長高興過頭了。 他直接從村長手裡把通知書抽走了。 他認識的字兒不多,但是李向松三個字認識。 這怎麼還成李向鬆了呢? 等李向南過去的時候,三哥李向松已經被李大伯給踢跪下了。 大伯手裡的笤帚疙瘩還在招呼呢。“……是不是你幹啥了? 你給我說! 要不然我今天非得打死你! 我打死你!你居然敢搶這個名額! 這麼沒良心的,打死你算了……” “大伯,大伯!”李向南直接上手搶了大伯手裡的笤帚疙瘩。“你冷靜點! 咱有話坐下慢慢說!” 李向南的力氣李大伯哪能對抗得了啊,直接就被按坐在炕沿上了。 李向南回手就把跪在地上的三哥拽了起來。 王小菊也急哭了,使勁兒拽著李向南。“向南啊,我們不知道咋回事! 我向你保證,肯定你三哥啥也沒幹! 我們是兩口子,他乾的事我肯定能知道! 他真的沒幹啥啊!”喜歡穿書七零:意外之財讓我富的流油()穿書七零:意外之財讓我富的流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