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張主任家白天大人上班了,李向南有的是機會,把它給搬空了 但是自己沒打算走,這事就不著急了。 今天李向南要走了! 李向南又是一斧頭,把鎖頭劈開。 屋裡的東西大致看了一下。 東西明顯沒有以前多了,但也挺齊全的了。 而且全部都是新的。 張主任要是沒有家底的話,能置辦這麼多新東西嗎? 這個缺德玩意兒不偷他家偷誰家? 李向南依然照舊。 屋裡只要能拿的東西,全部拿走。 李向南走到院裡,看看院裡的大缸,裡面是一些凍貨。 自然是要拿走的。 這次收穫不大,但也有收穫。 想到張主任回來後看到自己空空蕩蕩的家,不知道他是什麼表情…… 李向南心情好的很,她找個合適的地方休息一夜,明天回家。 李向南把自己收拾乾淨,睡覺還有點早。 把今天晚上的重要收穫先看一看。 哎呀!李向南就是不懂古董,也覺得這對雙耳花瓶的繪畫精美,色彩淡雅柔美。 尤其瓷器上的那種光澤給人特別溫潤的感覺。 李向南翻來覆去的看了半天,在看瓶底的落款。 也不知道這落款是不是真的。 要是真的,那年代可就久遠了。 就這對瓶子,不是古董,李向南覺得她也能值一些錢。 真的是非常漂亮啊。 用它插花的話,都不知道是看花還是看它。 李向南突然想起了四大名瓷之一的粉彩。 這應該是粉彩瓷器。 李向南真不在乎它的真假。 這麼漂亮她就很喜歡。而且還是從那個人渣手裡拿過來的。 那就更喜歡了。 再看那套被他媳婦兒嫌棄的瓷器。 這是六隻碗。 釉色白中微青,瑩潤透亮。在看花紋的顏色…… 這不會是青花瓷吧? 以張主任的精明,他拿到手了能是贗品嗎? 李向南還是那個想法,即使是假的這麼漂亮,也是很招人稀罕的東西。 李向南直接去了原山縣。 到了冬季,野菜是好東西了。 今年大伯家挖野菜的時候更積極更賣力了。 李向南和長民也更能幹了,再加上一個李母。 所以李向南這一夏天囤的野菜都堆積成山了。 李向南在原山縣逛了一天,回到訥縣又出售了一批野菜。 她順路拐去了林場。 打幾隻狍子。 過些年這東西就是保護動物了,不能隨便打了。 說是打狍子,哪能只打狍子呢?她碰上什麼東西就打什麼。 五六天的時間沒少收穫。 但是,這麼隨意出來的時候不多,獵物隨便打的機會,也就是這幾年。 所以她又停留了幾天才戀戀不捨的走了。 李向南本打算回家的,結果正好碰到部隊去訥縣的車。 車上還有個熟人,老夏同志,夏副營長。 他身邊兒的戰士說他現在是營長了。 老夏問李向南去不去縣裡。 順風車不花車票,那就去唄。 李向南還可以再出一次貨。 夏營長:“小李同志,你最近有小周的訊息嗎?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 那個臭小子可是難得的好同志! 小李同志,有時間的時候多給他寫寫信!” 李向南在心裡冷哼。 他是不是以為自己什麼都沒聽出來呢? 老夏同志拿自己打趣周博辰了。 李向南一副茫然無知的樣子,“周同志不是你的戰友嗎? 你怎麼還從我這裡問他的訊息? 我不怎麼寫信的,寫信太花錢了!” 老夏同志看著李向南,從她臉上沒有看出來一絲心虛。 難道她真不知道?老夏總覺得周博辰對李向南很特別。 老夏說道:“我就是隨口問問!” 李向南:“老夏同志,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 “你不要叫我老夏同志,我也沒比周博辰大多少! 你叫我夏大哥吧?”老夏說道。 “哦!我真沒想到你比周同志大不了多少。 老夏同志,你長得有點著急了!”李向南這是對他口無遮攔的回敬。 老夏沒理解。“我長的有點著急了? 長相這玩意兒是天生的……” 老夏不說了,他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一生氣把頭轉在另一邊去。 這位小李同志說話和周博辰一樣氣人。 自己好好的坐車去縣裡唄,你說看見她撿著她幹什麼呀? 這不是給自己找氣生了嗎? 李向南:“可不是怎麼的,天生的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