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南還真不緊張，她也沒做虧心事。
就是有點奇怪。
李向南不懂的公安機關人員是如何安排的，但是一個副局長這麼跟著查案，好像不大對勁兒似的。
李向南奇怪，就直接問了。“羅副局長，你們有案子的時候，需要你們當領導的跟著這麼排查嗎？”
羅建國對李向南的態度很好，只要他能說的事情，他說說也無妨。“這個案子交到我們分局刑偵二組了。
我是刑偵二組的負責人。
這個失蹤女孩的爺爺叫秦志剛，他和我家老一輩有交情。”
秦爺爺就找到他頭上來了，讓他一定為他尋找孫女。
所以羅建國就出現在這裡了。
“秦志剛……”李向南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
羅建國：“失蹤人的爺爺叫秦志剛。
這丫頭是來照顧他爺爺的。
那天她出了醫院，就沒回家。之後也沒有人看見過她……”
“我想起來這個名字為什麼熟悉了。
那天我到這裡來的時候，正好病區裡有個孩子沒有錢看病。
有個姑娘很好心的給護士了五塊錢，讓護士幫忙轉交給沒錢看病的那家，這姑娘還說不要告訴病兒家屬。
當時護士聊天就說這姑娘是護理秦志剛的…… ”
李向南就把她當天遇到的聽到的看見的全說了。
對於李向南的詢問，羅建國是親自做的記錄。
李向南說的和調查到的是一樣的。
羅建國從自己的公文包裡拿出了一張照黑白片。
李向南：“就是這個姑娘。”
黑白照片上的姑娘是笑著的，和那天下樓時的笑容一樣，甜甜的。
李向南心裡有一個念頭，這麼好的姑娘，千萬不要出事啊。
羅建國：“你當天來醫院也是看病人嗎？”
李向南遲疑了一下，“我那天來醫院，實屬是意外，是因為一點別的事情來的。”
“那你能說一說嗎？”羅建國問。
“這是我的私事！”李向南不想說。
羅建國當然覺察到了她的遲疑。他覺得這件事情與案子應該是無關的。
既然李向南不願意說，他就沒有追問下去。
羅建國又問了一下，她是來看哪個患者的。
李向南不知道那個孩子叫什麼名字，她也不想把自己給錢的事情說出去。“是一個闌尾炎手術的孩子。”
這件案子羅建國親自跟進，五天前發生的事情，他調查的非常仔細。李向南說是一個闌尾炎手術的孩子。
羅建國：“這個病區裡有一個七歲的小患者，叫鮑國強。
他家庭困難，因為沒錢做手術差點死了。
是一個好心的姑娘給了他叔叔錢，孩子才能治病的。
給錢的那個姑娘是你吧？”
羅建國知道了，她就不能否認了。李向南點點頭。“孩子太可憐了！
我就詢問了一下，他叔叔說這孩子他爸犧牲了。
能用犧牲這個詞，他爸或是軍人，或是警察，也或是為國家而死的人吧。
當時孩子情況非常緊急，我也沒時間仔細問。
我把準備過年買東西的錢給了他叔叔……”
她只能說自己的錢是準備過年用的。
要不然誰沒事兜裡揣著一百五十塊錢啊。
羅建國對李向南的印象又好了一分。
那孩子家恐怕是沒有能力還這個錢。
這筆錢可真不少。
普通的家庭一年也未必能省下來這麼多錢。
羅建國：“那個孩子現在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