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二哥的意思是,以前曾文海對付過落單的姑娘。
他也利用別人的家人去威脅了他人已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如果他都做過的話,他不犯法嗎?”李向南話說的很輕,沒有質問,也沒有驚懼。
“他對付落單的姑娘是我的猜測。
那一死一失蹤的兩個案子至今沒有線索。
我事後又去調查那個扎紅蝴蝶的姑娘可能坐過的公交車。
沒有一個人對這個姑娘有印象。
而且我們去調查的時候,事情已經過了很久了。
而且上下車的都是流動的人口,我想走訪群眾,都沒有目標,因為根本就找不著那天是誰坐過那趟公交車。
失蹤的秦曉靜,我曾拿著照片在醫院裡,和醫院附近走訪。
有看見那個姑娘的病人或者家屬,有見過曾文海的人。
但是沒有人同時看見兩個人相遇。
醫院附近人流量大,對面也是空曠的區域,根本就沒有固定的住戶。
公安人員想走訪,也沒人可以訪。
因為找不到人,更別說找目擊證人了……”
李向南張了嘴張嘴,什麼話也沒說出來。
現在是有擺攤的,但誰也沒敢擺在醫院門口的。
醫院門口是有一間門衛房。但是醫院人流量那麼大,根本就不用人看。
裡面的人除非看見有人鬧事,要不然都不會出來的。
李向南思考了片刻,又看向羅建國,他的話應該沒說完。
“調查的時候,其他的案子案發時間比較遠,曾文海都已記不得了為由沒有回答。
失蹤案離得比較近,當時他又在醫院出現過,他就不得不回答了。
他和蘇有成相互做證,他們從醫院出來後一直在一起,當晚他們住在了蘇有成家的房子裡,沒有作案。
和曾文海在一起,看起來非常陰鬱的那個男的叫蘇有成。
也就是說這兩起案子既沒有物證,也沒有人證。”羅建國忍不住拿出來一根菸抽,這件案子又憋氣又憋火。
羅建國將整根菸抽完。“對不起,我一時沒忍住!”
“你們懷疑是他們作案,是嗎?
為什麼懷疑,可以和我說嗎?”
“我說過,經過梳理一年間京都發生的案子,還有其他的案子和這兩個案子有可能相關。
這其中詳細的我就不和你說了。
可我們沒有任何證據,只靠推理,又不能逮捕人。
正巧曾文海和蘇有成與人起了衝突,我們想扣押他突擊審訊。
這兩個人的心理素質非常好……”回憶起當時的情景,羅建國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才繼續往下說。
“沒到三個小時,曾家就出面撈人了。
辦案多年的老警察,有的時候直覺是很準的。
他們都覺得這兩個人絕對不無辜。
我當時拿出了一個紅蝴蝶,分別擺在他們面前……
曾文海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蘇有成眼裡有一絲的慌亂,他絕對見過那個紅蝴蝶。
但他馬上就矢口否認了……”
由於曾家背景強大,沒有確切的人證和物證,公安拿曾文海根本就沒有辦法。
“蘇有成是什麼家庭背景?”李向南想,他如果就是個普通老百姓,公安不至於拿他沒辦法吧。
羅建國:“他和曾文海是親表兄弟。
他父母都已經不在了,他是在曾家長大的。
曾家的老人很護著他。
這兩個人常常一起打架,甚至是同吃同睡。”
李向南想,這兩人是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