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文海招惹誰不好呢?偏偏招惹你的物件!”趙錦霞說到曾凡強就停下來了,肯定曾凡強這個人讓趙錦霞猶豫了。
“曾凡強雖然也不年輕了,可是他離婚,再娶個年輕的媳婦也不是生不了孩子……”
“咳咳……咳……”門口的聲音打斷了周博辰的話。
“別咳了!
我想說的話就會說,不想說的話……你們刑訊試試,你看我能吐出來一個字嗎?”趙錦霞對門外的人突然很反感。
“你發現曾凡強的異常了嗎?”趙錦霞反問周博辰。
作為一個被審訊的人,這樣的問題通常是得不到回答的。
但是,周博辰又不是他們的審訊人員。
“發現了一些。
比如:曾文海深受家裡的喜愛,全家人都都供著他的花銷。
就連你也給他不少錢。
但是這錢也不夠他去兌換外匯,然後換外匯券的。
我根據跟著他的人說的粗略計算了他的花的外匯券。應該還是超出你們給錢的範圍了!
而且也沒有人知道他什麼時候去換的外匯券,也不清楚他這外匯權是哪來的!
曾凡江是從來不碰這些東西的。
曾家的其他人,比如說曾凡強媳婦,最起碼他也弄不來那麼多錢。
那只有剩下曾凡強了!”
“曾凡強不過是宣傳科的一名宣傳幹事。
不過是政府的一個小職員。
但是他哥是一個有實權的領導,加上又有一個有老資格的爹。
所以他在工作上是挺滋潤的,比別人要舒服的多。
他是怎麼貪我的,我不知道。
不過他媳婦兒是個眼皮子淺的,要是知道他手裡有錢說不定要多張揚呢!
而且她願意補貼孃家。
所以曾凡強是有錢放在老太太那裡的!
老太太住的臥室是鋪的木地板。
床旁有一張桌子。
位於東南那條桌子腿,壓的那幾塊地板是可以掀開的。
去看看吧,會有收穫的!”趙錦霞說完這些,似乎把知道的事情都說了。
“我累了,我不想繼續說了!
還有什麼要我說的嗎?”
周博辰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他看了看做筆錄的同志。
公安同志:“趙錦霞同志,是誰送的牛軋糖,你又是怎麼弄到的氰化鉀?”
氰化鉀可不是誰想弄到就能弄到的。
趙錦霞微閉著眼睛,一副拒絕的姿態。
“殺人是犯法的!”
趙錦霞之前就是這樣,想不說話他就不說。
“趙阿姨,你有什麼事情是想讓我做的嗎?
你也清楚,就蘇有成父母兩條人命,你要面對什麼,你肯定是知道的!
只要不違背原則,不觸犯法律,你要是有心願的話,我會幫你完成的?”周博辰並沒有等待到趙錦霞的回答。
“趙阿姨你知道的,我並不是隨時都能來見你的。
下次能不能見到你……”
趙金霞是殺人犯,判刑後就是死刑犯。周博辰想見她談何容易。
“你的女朋友是個什麼樣的人?跟你一起來的嗎?
我想見見她!
我聽說你媽帶她去聯誼會,有很多人都稱讚她!
說她漂亮有知識,我想象不到你怎麼會喜歡一個農村姑娘!”趙錦霞根本就沒把生死當做一回事。
是不是要被槍斃,她也不在意。
現在她完全就像個好奇的鄰居,想看一看人家的兒媳婦是什麼樣的。
“她是跟我一起來的,我去問一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