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曾老頭現在,要油盡燈枯了。
曾家已無後輩可言,就是以前的話,我也不會怕他。
我不去是因為我去了也改變不了結果。
孩子年紀小,不懂的事情多,我是在教她。
沒用的事情就不要去做了!
她一定去做這件事情,要麼有實質性的好處,要麼就有名義上的好處。
或者是僅僅為了自己想要的結果。
現在什麼都不會有,都是徒勞,做它幹什麼?”周爺爺也是真心實意的想教導自己的孫媳婦。
要是外人他還不說呢。
“不是徒勞。
我想讓爺爺去走一趟,並不是要改變審判結果。
我從沒有想過讓爺爺去左右法律的審判。
我是想要曾家的諒解書。”李向南知道,要想說動周爺爺必須言之有物……
李向南和周爺爺說了半個多小時,才離開的。
等李向南走後,周爺爺背靠在沙發上,微閉著眼睛休息。
“你這死老頭子,說了一會兒話就把你累著了?”周奶奶嘴上是這樣說,手上已經端來了一杯熱水。
“我孫子有眼光。
男人在外面拼搏,家裡的女人守好後方,就是一大功了。
若能既守好後方,又不拖後腿,就是一大幸事。
這丫頭有點腦子!”周爺爺能這樣說,就是對李向南很高的評價了。
尤其周爺爺想到,李向南說的,人有可為,有可不為。
她在這件事上可以從心而為。
李向南是周爺爺司機,把她送到黃爺爺那裡去了。正好趕上黃爺爺家的午飯。
黃爺爺就是喜歡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人。
尤其黃爺爺生氣,曾文海要害李向南,所以這件事情他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而且,他說他去找老陳,讓老陳去找他兒子。
李向南去找老陳,那是求老陳幫忙。他去了,他是讓老陳必須去辦。
老陳的兒子以現在的權利和地位,肯定有渠道去參與這件事情。
事情辦到這裡,幾乎就成了一半。
等趙錦霞同意上訴,基本上就能辦成了。
李向南要回去上課了。
李向南總是忙忙碌碌的,大家已經都習慣。
她不想說做什麼了,大家也就不會問什麼。
但是課堂重點筆記。
她們寢室的人。一人負責一科或兩科的。
現在全甩給她了。
她必須開足馬力去學。
上了一天半課,就是週六的下午休息。
大家看她那麼努力學習,以為她會繼續的。
結果李向南下了課,人就沒影了。
李向南帶了厚厚的一摞空白稿紙去了周博辰的四合院。
對於趙錦霞,所經歷的所做的一切她都知情了。
李向南觸動良多。
她伏案寫下罪犯兩個字。
然後就開始奮筆疾書。
週末一天半的時間,她沒出四合院。
她寫了五萬字的稿件。星期一的時候她投入了郵箱。
她將這份稿件,投給了目前發行量極大的報社。
當然了,這只是故事的開頭。
李向南活動著酸脹的脖子,時不時揉手腕。
真的很累的。
星期一,李向南按時返回學校了。
下午放學,李向南給班級又上了一堂英語課。
課後,她匆匆忙忙的到食堂吃了一口。
就直奔圖書館了。
盧芳芳看著她遠去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