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興盛和崔成剛回來了,跟他一起來的還有李立得。
“南姐!”
“通常情況下,這種事肯定是先關在派出所的!
可是聯防隊員把人送去了看守所。”李立得說到這裡停下了。
“接著往下說,怎麼了?”李向南知道肯定是出了什麼事兒了。
她需要冷靜。
“汪汪汪!”
兩條狗叫了幾聲,就停了下來,應該熟人來了。
“南姐,手續我都辦完了!”鄧宏宇拿來了一個檔案袋。
李向南把裡面的檔案大致的看了一遍。
有這些東西勉強可以說她們是合法經營了。
李向南:“直接說吧?哪個地方出了毛病!”
“看守所和我們派出所、公安局是一個系統的,但這是兩個部門。
派出所送這些人的時候一般都送到轄區內的看守所。
如果看守所滿了或者是有其他的特殊情況,再送到其他的看守所。
我去問了,他們看守所今天新送去的人裡沒有李嬸子和二嫂。
不管是投機倒把的還是打架鬥毆的,送到看守所之後,那邊都是有相應手續的。
聯防隊員劉鑄將嬸子和二嫂送去之後,據說是回來的時候,他家出事兒了……劉鑄還未來得及把相關手續交回派出所。
在派出所這頭也查不出來,他們把人送到哪裡去了。”李立得看著李向南,不知道她得罪了誰?
“那就挨個看守所問,我不信,找不出兩個大活人來。
再就是那個聯防員,什麼情況啊?人也不至於就消失了吧!”鄧宏宇氣憤的說道。
李向南知道這是衝著她來的。
要是隻是一個簡單的舉報,不至於找不到人。
“那可怎麼辦啊?”大伯母忍不住哭了。
“哭沒用,你哭什麼哭?燒水去!
把二毛也帶著!”李大伯怕二毛聽到不該聽的話。
大伯孃知道哭沒用,抱著二毛就出去了。
“向南,這事不對勁啊?”李大伯看出來了,這件事情肯定不是簡單的被人查了的事。
李向南:“我覺得這事是衝我來的。
那個聯防隊員出了什麼事兒?”
“據說是爺爺死了,回老家奔喪去了!
我已經讓人去打聽他老家在哪了?”李立得說道。
鄧宏宇:“南姐,這事還應該同時找出來是誰在背後搗鬼。”那樣才好解決問題。
“我覺得最大的可能是那個姓曾的!”李向南說的確實是她心中的真實想法。
她毫不猶豫的說出來自己的懷疑,因為,李立得知道這事肯定會全力幫助。
竇興盛雙拳捏咔咔響。“他到底想幹什麼?
他居然報復,他居然還有臉報復!”
“上一次我去周爺爺那裡,他特意攔住我。
他懷疑我知道曾文海的下落!”李向南平靜的敘述著。
她現在反而不慌了。
他們把李母和二嫂扣住,肯定不是想要她們的性命,是來要挾自己的。
李立得咬牙切齒的指著檔案袋說,“有這些手續,嬸子他們就不是投機倒。
咱們可以去派出所要人。
他們不能把兩個大活人給我們整沒了!
要是找不到人,你們家屬就可以報案!”
確實是的,他們派出所聯防員把我們人給弄沒了,肯定得讓他們負責。
“劉鑄,留住。
這個人的名字是不是有什麼含義?”李向南問。
“我順便問了一聲劉鑄的情況。
他家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