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認真聽著,漸漸就跟了上來。
兩人的配合越來越好,不時博得陣陣掌聲。
隨著一曲舞罷,舞池裡也開放了起來,來賓們兩兩一對兒,紛紛滑入舞池。
夏書蕾從溫瞳突然降臨在舞會現場起,心裡就一直不舒服,明明該屬於自己的光芒全都被她搶去了。
天涯歌者
夏書蕾從溫瞳突然降臨在舞會現場起,心裡就一直不舒服,明明該屬於自己的光芒全都被她搶去了。
聽吧,現在身邊的人都在議論著她,羨慕著她,簡直把她當成了女神。
而自己呢,穿得再光鮮亮麗,舉止再高雅大方,也引不來別人的注意。
她氣惱的捏著手裡的酒杯,恨不得向那張笑得春光燦爛的臉上沷去。
可是,她不能,她必須要忍,就算要報復,她也會做得不動聲色。
回頭,身邊早已沒有了北臣驍的影子。
那個男人,從溫瞳站到臺上的時候,情緒就開始不對勁。
舞會一開始,她還想著跟他共舞一曲,駁回點面子,可是,他已經不見了。
夏書蕾氣惱的眯著眼,不經意間,微微側露出陰險的光芒。
“呵,那個女人出風頭,你好像不高興啊。”身後突然響起的聲音讓她全身一僵,自己已經掩飾的這麼好,還會被別人看出來嗎?
回頭,眼中露出不屑。
原來是她。
夜月舒握著酒杯,悠閒的站在夏書蕾的身側,一雙精明的眸望著面前舞動的人群,看似隨意的說:“在我面前,就不必裝了,你和我都看那個女人不順眼。”
夏書蕾依然保持著精緻不露破綻的面容,不屑的說:“別把我和你混為一談。”
“呵呵,你以為你自己是誰?一個跟了北臣驍這麼多年,人家還沒有娶你的落舊女人,你難道沒有半夜三更睡不著覺,然後拿著鏡子照照自己差哪裡了嗎?”
“你。。。”夏書蕾再也維持不住臉上的平靜,怒視著她,低喝道:“我和臣的事,用不著你在這裡說三道四。”
“嘖嘖,這麼緊張做什麼,不就是被我說中了心事嘛!”夜月舒媚笑著,喝了口酒,“聽說北臣驍以前可是很風流呢,不過,現在恐怕被這個女人套上了吧,你說,他有多久沒上過你了。”
“你。。真粗俗。”
夏書蕾嘴上雖然這樣說著,但心裡已經起了波瀾。
的確,
北臣驍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她了。
前日,他從國外回來,她費勁了心思打聽到他飛機降落的時間,本以為共進了晚餐,便可以順理成章的行魚水之歡,沒想到,他洗了澡便躺下了,她穿著性感的睡衣貼過去,極盡挑逗,他卻只是不耐煩的來了一句,“我很累了,睡覺吧。”
一句話澆熄了她一腔的熱情。
她以為他真的累了,沒有了**。
可是今天,他看到溫瞳,那眼睛中不可遏制的,幾乎要噴薄而出的**卻是擋也擋不住。
她心裡怎能不氣?
“怎麼,是不是又被我說中了。”夜月舒得意的笑起來,那笑聲聽起來嬌媚卻又刺耳。
她手中的酒杯輕輕碰了一下夏書蕾的杯子,後者急忙厭惡的躲開,當她是洪水猛獸。
“只要我們兩人聯手,還怕整不了那個女人嘛!”她貼著夏書蕾的耳邊,聲音中透著蠱惑。
夏書蕾哼聲,“你以為我會跟你坐一條船?”
“你現在有兩條路,一條是看著這個女人繼續在這裡風光下去,然後拿到粉鑽與藍色女神的稱號,第二條,跟我合作,讓她從這裡消失。”
夏書蕾目光一沉,盯著面前這張絕豔卻處處充滿了惡毒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