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心都被挑了起來。
溫瞳聽到那一聲‘進來’便推門而入。
北臣驍正埋首在面前的檔案裡,手裡的鋼筆刷刷的寫著什麼。
聽見聲音,他放下筆,幽幽的抬起眸。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他剛才奮筆疾書,下巴緊繃的模樣的確吸引了她,可是現在雙手抱胸,一副審犯人的態度,她就覺得非常不可愛。
“總裁,這是要簽署的廣告合同,麻煩你看一下。”溫瞳無視他咄咄逼人的目光,走過去,直接將手裡的檔案放在他面前。
他依然保持著方才的姿態,不聞不動,窒冷的眼神盯得她有些喘不過氣。
她一動不動的立著,毫不畏懼的跟他對視,神態中透著誰怕誰啊的挑釁。
“這麼快就急著對別的男人投懷送抱了?”他冷冷的開口,刀子一般的話紮在她的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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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快就急著對別的男人投懷送抱了?”他冷冷的開口,刀子一般的話紮在她的胸口上。
她深吸了口氣,面對他的毒舌,她已經金剛不壞。
無所謂的笑笑,嘲諷的說:“現在的記者可真靈通,北臣先生也很靈通啊。”
他面色一沉,聲音裡淬了冰塊,“只是半年時間,你就按捺不住了,你就這麼缺男人?”
“總裁,檔案你籤不籤,不籤我拿走了。”溫瞳壓抑了心中的怒火,伸手去拿合同。
他忽然豹子一樣敏捷的伸出手,一把將她的手攥住了。
“北臣驍,你放開,君子動口不動手。”溫瞳用力向外一掙,扯得皮肉生疼,可還是逃不開他的鉗制。
她怒瞪著他。
他陰陰的笑了,俊美邪肆的面孔綻開一抹諷刺的笑紋,“我從來不是君子,我喜歡動手。”
說著,雙手一抄溫瞳的細腰,硬生生將她從桌子的那一邊抱了起來。
“啊。”溫瞳尖叫,眼看著自己躍過寬大的書桌落在他的長腿上。
這男人,該死的有力,抱過她,就像抱個小孩子那麼容易。
她撲騰了兩下就被他封住了唇,他一邊吻她,一邊嘲笑的欣賞著她臉上變化多端的表情,憤怒,羞恥,無奈。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身子被迫向後仰,不得不緊緊抓住他的脖子,這樣看來,姿勢就顯得過於親密。
他用騰出來的兩隻手急急解開她黑色修身小西裝的扣子,釦子不多就兩個,所以很容易就剝開了。
她面色一變,伸手來推。
他故意將腿往下一壓,她的身子便向後仰去,驚呼,又急忙摟住他的脖子。
他的大手鑽進她的白襯衫,隔著內衣用力的揉搓著那兩團棉軟,不解渴似的,將內衣用力的往上推。
她又急又惱,便去咬他的舌頭,他狡猾的避過,繼續上下其手。
胸衣被推上去,他的手又滑進她的長褲,隔著薄薄的布料按壓著那塊神秘地帶。
溫瞳滿面羞紅,連著耳根子都像是熟透了的櫻桃兒。
他把她的衣服徹底的撩了上去,然後低下頭,冰冷的唇咬住了她胸前的一朵。
她用手捂住嘴中那聲呻/吟,惱怒的說:“北臣驍,這裡是辦公室,你是不是瘋了?”
他的嘴巴繼續在她的胸前做亂,她的身子軟得像水,被他折騰的泛起敏感的緋紅色。
他就是惡意的想要懲罰她,看她惱,看她羞,看她無地自容。
她昨天跟夜白在停車場摟摟抱抱,甚至還在酒店裡度過了一天,天知道他們都做了什麼。
他想著,雙眼越發的赤紅,像是兩塊燃燒的火碳。
他伸出一根食指,用力的插進她微溼的秘密花園。
她渾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