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影響,只除了白半夏和秦艽兩人。
兩人臉上的符文同時開始瘋狂的湧動,不、不止臉上的,還有被衣衫遮蓋的身體上。
“啊——”
“冰凌——”
秦艽痛呼,白半夏則凝聚起一枚冰凌朝趙柒面門而去。
趙柒看著瞬息間出現在自己眼前的藍色冰凌,也不再嚎叫著折磨秦艽、白半夏兩人了,一個就地翻滾,勉強躲開。
冰凌沒有扎中趙柒,落在她身後的院牆上,“轟——”的一聲,院牆崩塌。
“你...”
趙柒維持不住自己算無遺策的神情了,臉上終於出現了恐懼。
“你真想殺我!?你不要命了!”
趙柒聲音尖銳,言語裡滿是不可置信,真的會有人會拼著魂飛魄散的風險,來出一口氣?
“你大可一試!”
白半夏此刻臉上也是慘白,身軀搖搖欲墜,但還是站在秦艽面前,直視趙柒。
“你若非要苦苦相逼,那我等拼個魂飛魄散又何妨?”
趙柒雙手瞬間握緊成拳,看著身上已有鮮血,但還是那麼傲然的白半夏久久不語。
【真的,好想好想,將她的骨頭打斷啊!讓她臣服,讓她失去一切。】
趙柒內心瘋狂的嘶吼著,但臉上看不出一點。
過了好一會兒,秦艽的痛呼聲小了下來,白半夏的衣衫上也被浸染了血色,那是從內到外的。
“好,我知道。我不會再來打攪你們,只是你們若想恢復自由,就別忘了你們答應我的事。”
白半夏沒有回答,趙柒也沒指望她回答,轉身就走,只是心底盤算著,要怎麼才能將那奴印銘刻完全。
趙柒走後不久,白半夏扶起秦艽,慢慢進入屋內。
【她真走了!?】
秦艽神識傳音,白半夏點頭。
在白半夏點頭後,秦艽立馬直起身來,快步走到桌前,端起茶壺就是一頓猛灌。
“口乾死我了。”
在那裡躺著不停的哀嚎,好廢嗓子。
“今天過後,她應該有幾天不會再來了。”
“那就好,不然天天演著也煩。”
秦艽放下茶壺,鬆了一口氣。
畢竟是每次演都是自己演,可不能指望師姐的演技。
關鍵是自己也想象不出來,師姐痛呼哀嚎的場景,秦艽希望,自己一輩子也別看到那一幕。
“但她下次來,應該就是想好怎麼給我們銘刻完成奴印的時候了。”
白半夏提醒道
“這個不用擔心,我們不是已經有辦法了嘛。”
秦艽一臉無所謂,自從兩人找到去除奴印的方法,秦艽就對那奴印看不上眼了。
“是,但我們用來繪製假奴印的靈液沒有了。”
秦艽:...
這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