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大碗。
飯過,陳舟亭將死貓從簍子裡取出來,埋在了院子那棵孤零零的松樹下,
他摸了摸樹幹,道:
“阿松啊,你陪我讀書這麼多年頭,我今日便給你找了個伴兒,只是它可能不會說話,你將就著先。”
“……”
一夜無話。
深夜。
陳遠與郎居士默契起身。
離開了府宅,去了近處一個小樓最頂上。
“看出來了什麼了?”郎居士抱著胳膊,吹著風。
陳遠微怔,看著城內通明燈火,搖了搖頭:
“我用夢道探查過了,一點瞧不出來,好像都是真的。”
郎居士聞言,眼神縮了縮。
“娃子,我這有個不好的訊息,你想聽麼?”
陳遠一愣,趕忙點頭。
郎居士嚥了咽口水,才說道:
“上古鬼尊,為何會被稱為世間大魔,不單是因他所煉功法邪異。”
“師叔細說。”陳遠聽郎居士提起了鬼尊,也是不敢怠慢,靈氣凝於雙耳,細細聽著,生怕錯過一個細節。
郎居士幽幽嘆了口氣,咂了咂嘴,說道:
“這事兒,也是許久前……我們當故事聽的,可誰知道,如今還有不開眼的,想要把那尊妖邪給復活。”
“這鬼尊啊,是陸上神洲有史以來,名聲最大的邪魔。”
“他最貪圖的,便是……”
“耍。”
“耍?”陳遠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