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會為你兜底。”
趙滿城喜上眉梢,心中陰霾也一掃而空。
“就等前輩這句話了!”
他腳下一踏,毛毛獸轟然擺動翅羽,便是向前著如星體般巨大的玄色符篆壁障衝去。
剎那功夫,幾個穿著藏青色袍子的服飾,便如流星般划來,橫立在毛毛獸巨大的身軀前,幾人共同探掌,便是將毛毛的首部都給打得凹陷進去。
毛毛獸一吃痛,哀嚎一聲,迅速向後倒去。
巨大的離心感,使得其背上的四人都站不穩,眼看著星盜爺孫就要向寰宇墜去,便是陳遠輕喝一聲,眼中忽地飛出無數灰白的絲線,裹住爺孫二人。
再是施展雷霆身法,將二人身形穩定住,然後托住了毛毛獸的巨大身軀。
趙滿城虎頭刀飛出,助他穩住了身形,便是怒火中燒,對著面前幾個藏青色袍子的修士,怒喝道:
“為何對我之靈寵下如此狠手?!”
幾個修士面露著不耐煩,擺手道:
“哪裡來的臭蟲,還是星盜打扮,在吾等沒有動你們性命之前,速速滾吧,這裡星體坍塌,行成黑域,是要鬧了人命的,修為不過勘日,就不要在這裡鬧騰。”
趙滿城面上一怒,大聲喝道:
“瞎了你們的狗眼!”
他一亮手中赤木令牌,便是雕刻著一個四四方方的“地”字。
“吾乃山間泗水衙殺字堂地階捕頭,家父殺字堂堂主,而今刀尊!”
“你知道你們惹得是什麼人嗎?!”
陳遠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
這些背景顯赫的宗族子弟,便是出了世面,也高出別人一頭。
瞧這氣勢,便是搬出爹的聲音都極其響亮。
如果趙滿城能自個解決的話,那倒是省了麻煩。
心中意動,陳遠也沒了出手的打算,便是去了一旁,給毛毛獸療傷。
幾個藏青色袍子修士,見了趙滿城手中的赤木令牌,面面相覷。
“泗水衙刀尊的兒子……”
“他若硬闖,豈不是與尊者結下了樑子?”
“那便放他過去?”
幾人大聲地交談,生怕趙滿城聽不見似的。
“不可,這壁符剛起,坍縮還未遏制,便是再有人流動,恐生得亂子,害了域裡無辜修士的性命。”
“自然是上報給行陸長老,讓他老人家將其給送過去不成?”
“如此便好。”
聽著幾人交談,趙滿城的臉色也緩和了許多。
果然還是家父的名頭好使啊……
一邊心裡還嘀咕著,不知常山觀的觀主兒子學會了沒……
“不知道友是泗水衙的貴客,多有冒犯,但如今壁符已起,再闖過人便是不合規矩的,如此,吾等帶你面見了行陸老爺,讓他親自送你們過去,不知道友意下如何?”對面的藏青色袍子修士開口道,神態已發生了大變化。
趙滿城冷“哼”一聲,
“早幹嘛去了,帶路吧。”
幾人忙忙請著趙滿城往壁符的另一頭走去。
毛毛獸化作了巴掌大小,落在了陳遠手裡,便是那首處,有道深深的血印子。
陳遠輕輕摸了摸,安撫了下,便帶著懵逼的爺孫二人,跟著那幾個修士走去。
“爺,不對勁啊……”枯瘦的黑衣孫女小聲開口。
“哪裡不對勁了?”老頭皺著眉頭問,生怕孫女又生了什麼么蛾子。
“哪裡有五個人,聲音都是一模一樣的啊……這又不是五胞胎。”
“咋滴,你還不許人家娘能生啊?”
聽著爺孫二人的對話,陳遠忽地心頭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