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曦和見事不對,拉了拉白灼。她不想鬧出事情來,她只想等Alice被送過來立馬就離開!
白灼反手拉住葉曦和,大搖大擺毫不客氣的在沙發的另一邊坐下,四個人相對著,彼此都可以將彼此看得很清楚。
傅紀年的視線一直跟著葉曦和,葉曦和被他不耐煩,就回瞪了過去。誰知道對方並不在意,反倒還抿唇笑了起來。
而另一邊,白灼和夏徵對視著,笑得很不可一世。夏徵卻是鐵青著一張臉,冷目看著白灼。
白灼端起桌上夏徵的那杯酒,看了一眼夏徵就對傅紀年說:“聽說你把我女兒當你自己的女兒了?”
“白灼!”葉曦和心裡一緊,拉著白灼的手。
白灼掙脫開葉曦和的手,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然後又接著拿起酒瓶往裡倒酒。
葉曦和伸手去拉住白灼,想讓她少喝點一會兒還要開車。可是在她之前,已經有一雙手伸手攔住了白灼。
夏徵按著白灼的手,眼神已經不如之前那麼冰冷,臉色也有些緩和。
他將酒瓶從白灼的手裡拿開,“這個酒烈,不適合你。你想喝,我叫別的。”
“什麼樣的酒我白灼沒喝過?!”
白灼一把拍開夏徵的手,還嫌棄的說了一句:“噁心!”
“白灼!”夏徵徹底受不了白灼,一把拉住白灼的手腕將她從座位上拉了起來!
白灼毫不怯懦的反手又一把推開夏徵,反問他:“你想幹嘛,把我也送進監獄?”
“那不可能!我白灼清清白白的靠自己的能力走到今天,為的就是讓你抓不到把柄,讓任何人都抓不到我的把柄!”
葉曦和嘆了口氣,站起身準備去勸架,可是手腕卻被一雙大手抓住!
“你幹嘛?!”她低頭,怒視著。
“人家兩口子的事情,你就不要參與了。”傅紀年拉著她的手,讓她坐下。
“誰他媽兩口子了!”
“誰他媽兩口子了!”
一男一女兩個聲音異口同聲的響起,偏著腦袋怒視著傅紀年,連動作都出奇的一致!
葉曦和原本想勸架的心情都被他們這樣一鬧都沒了,坐在沙發上後看向了傅紀年。
“蘇麗什麼時候把我朋友的孩子送來?”
“你還是不肯承認Alice是我的孩子?”傅紀年沉聲,目光晦澀的看著葉曦和。
“我為什麼要承認?難道我會為了你,含辛茹苦的生下孩子把孩子帶大,然後等著你五年都不來找我們?”葉曦和輕笑著,忍不住也拿起他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傅紀年,你當我傻呢?”葉曦和笑問。
傅紀年沉默了半晌,再開口時聲音很嘶啞,“五年前我去找過你,但是——”
“少他媽解釋!”葉曦和把杯子往桌上用力的一放,“解釋有什麼用?你是不是以為你解釋了你心裡的負罪感就會少點啊?”
“你以為,你的一個狗屁解釋就能化解我五年的痛苦?你他媽不過是個衣冠禽獸,做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其實不過是個渣男,渣得不能再渣的賤男人!”
“你活該受折磨,你活該,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活該!”
不知道是不是酒醉聳人膽的原因,葉曦和說話越來越大膽,毫無顧忌!
傅紀年沉著臉只是靜靜的看著葉曦和發洩,他一句話都不說,甚至還又替她倒了一杯酒送到她的手邊。
葉曦和罵得咬牙切齒的,端起手邊他送過來的酒又是一飲而盡,然後熱血沸騰的又要開罵!
白灼看得一愣一愣的,都忘記了找夏徵的茬。她看著傅紀年面色平靜的給葉曦和倒酒,看見他臉上隱藏著的疼惜。
恐怕這一屋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