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劉英楠艱難的嚥下了去,看著沈楓,感覺這小妞有很大的怨念,甚至有點自怨自艾,自暴自棄的感覺。
不過劉英楠沒有開口,沈楓卻越來氣越大,狠狠的拍了自己一巴掌:“做jǐng察我做不好,幾乎做遍了所有jǐng察的工作,現在我絕望了,想好好做個女人吧,可卻連做飯燒菜也不行,我真不知道我還能做什麼?”
哦,原來小妞是受打擊了。這也難怪,她生在jǐng察世家,全家都是優秀jǐng員,在這種環境下成長的孩子自然也有雄心壯志,只可惜,短短几個月時間,她從掃黃到反扒,從刑jǐng到片jǐng,從片jǐng到反腐,最後又被髮配到看守所,可以說是當之無愧的jǐng界奇葩,這種經歷,幾乎囊括了所有jǐng界的職務,這是奔著jǐng察總部部長培養呢,充分了解基層工作啊。
這對沈楓無疑是一個打擊,原本信心滿滿,這一下不僅是動搖,而是崩塌了,她開始質疑自己,根本就不是當jǐng察的料,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她在這個過程中結識了劉英楠,並將自己都交給了他。
就算不做一個偉大的jǐng察,踏踏實實做個女人,談談戀愛,相夫教子也不錯,這是女人最後的路,也是最正確的路。
最近這一陣子,她閉關轉型,一心學著做一個賢妻良母,首先學的就是煮飯燒菜,只可惜,她悲哀的發現,她也不是這塊料!
現在沈楓的信心即將全面崩塌,所以她做了一道‘紅燒磚塊’來找劉英楠,希望能從他這裡獲得最後的支援。
可劉英楠也不知道該怎麼勸,她做jǐng察只有一腔熱忱,可jǐng察這個高危職業,只有熱情是不夠的,還要有強健的體魄,靈活的身後,敏銳的洞察力,縝密的心思等等,總而言之,確實不適合她。
再說煮飯燒菜,能把雞塊做成磚塊,這是何等水準。
見劉英楠不說話,沈楓也沒在意,她其實更像是來傾訴的:“我從小在jǐng察世家長大,我的遊樂場就是jǐng察
局,從小到大隻接觸過兩種人,一種是jǐng察,一種是流氓,我曾經想過,如果我不當jǐng察,就只能做流氓。”
“恭喜你,你小時候的兩個夢想都實現了。”劉英楠很認真的說道。
“我只是當了jǐng察,只實現了一個……”沈楓疑惑的說,忽然恍然大悟,明白了劉英楠的意思,她也知道,現在職能部門在老百姓心中的形象很差,但她必須做出解釋:“任何群體裡都會有害群之馬,一顆老鼠屎能攪一鍋腥,但並不是所有人都如此,職能部門內部還是有一心一意為人民服務的好人的。”
“是啊,是啊。”劉英楠微笑著點頭,不管職能部門內部有沒有盡職盡責的好人,劉英楠都不關心,他希望永遠都不要和職能部門扯上關係。
看沈楓沒jīng打採,劉英楠主動伸手,一把將她拉過來,坐在自己腿上,兩人雖然有過很激情的叉叉圈圈經歷,但畢竟接觸的是時間不過,沒有什麼其他的親暱舉動,劉英楠突然抱住她,把沈楓嚇了一跳,全身緊繃的坐在劉英楠懷中。
劉英楠就像抱著一個大洋娃娃,輕輕地搖啊搖,他知道,現在沈楓就是信心屢遭打擊,讓她信心崩潰,劉英楠溫柔的問道:“那你有沒有想過,你到底喜不喜歡當jǐng察呢?”
這個問題一下把沈楓問倒了,她真的從來沒考慮過自己是否喜歡做jǐng察,因為已經形成了一種慣xìng思維,她全家人都是jǐng察,她自然也要當jǐng察,她全家都是優秀的好jǐng察,她自然也要做到最好。
其實她忽略了,人和人是不同的,沒有人規定父親是jǐng察,女兒就一定要做jǐng察,更沒有人能保證,父親是個優秀的j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