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沒膽子。以後社會經歷得多了,不知道怎麼著呢。”
“照你這麼說,長得醜的就不風流了?”媽媽冷笑,“鄭虎你還記得嗎?咱們老房子那兒,前邊那家,老鄭家的兒子。”
“那可是從小到,咱們看著長大的醜孩子。一路醜到現在。他小時候我想昧著良心誇他兩句,都找不著詞。就醜成這樣,現在媳婦懷著孕呢,照樣在外面養小三兒!全家都知道,就他媳婦不知道。上個月我們幾個老鄰居一起吃飯,他媽說起來,還一臉得意,覺得兒子給她長臉了呢。”
“男人花不花,跟長得好不好沒關係。再醜的男人也想三妻四妾,本性就如此。不花的男人,首先一個肯定人品好。再一個,出軌成本高。不過就是因為得到的不及可能損失的,才能管住自己而已。要沒這門檻,帥哥、醜男,都得出軌。反正都一樣,幹嘛要個醜的!”
爸爸想說這是歪理,可又說不出反駁的話來。作為男人,他是深知老婆說的其實是對的。
最後,他只能說:“年紀太小了,沒定性呢。以後變數太大。”
這一點也是媽媽一直憂慮的。
確實,廖遠才二十歲啊。
二十歲的人常常以為自己懂了一切,以為自己一諾便是千金,一言便是九鼎。以為自己現在做的事絕不會後悔。
只有再經過一些時間的磨礪,再回頭,才知道那個年齡是多麼的幼稚,多麼的衝動。
諾言都成了灰,誓言都隨風飛。
那些你以為不會後悔的,基本上,都悔了。
郭媽媽嘆了口氣,沒再說話。
房間裡安靜下來。
夫妻兩人漸漸入睡。
廖遠很鬱悶的發現,小舅子給了他錯誤情報。
不是說未來岳丈已經有所鬆動了嗎?怎麼他覺得,老丈人看他是更不順眼了呢?
前兩天都還算是溫和有禮吧,怎麼今天一大早開始就帶著一種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勁勁呢?
他沒做錯什麼吧?
一邊鬱悶的想著,一邊手底下不停。很快,一盤子熱騰騰,月餅大小的蔥油餅就上桌了。他還打了疙瘩湯。
“嗯~~~~~~~~~~~~”郭恆一口咬下去,發出了讚美的哼哼聲。“吼知!吼知!(好吃!好吃!)”
“嚥下去再說話!”郭智用筷子敲他。出息樣,吃個蔥油餅看把他美得。有什麼的,你姐隨時想吃就吃!
“這疙瘩湯打得好!味足,疙瘩也細!”郭媽媽也不吝於稱讚。
大早上的,美色加美食,誰不喜歡啊!這才叫過日子啊!
“哼。”郭爸爸端著碗,從鼻子裡擠出個聲音。
喲,這還真有人不喜歡呢。咱不理他,他就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
廖遠:“……”我沒做錯什麼事吧?
怎麼老丈人看我的眼神那麼不善呢?
“我們今天不在家吃午飯了。”郭媽媽說,“你們仨自己吃吧。別老跟家待著,小廖第一次來咱們這呢,你們帶人出去玩玩。”
“您又去哪啊?”郭智問。
“上午去你表舅家,下午去你堂姑家。你去不去?”
“不去!”郭智很乾脆的回答。
早些年,爸爸媽媽串門也喜歡帶著姐弟倆。孩子們都生得好,長相、學習,都是親戚裡拔尖呢。這樣的孩子誰不願意帶出去呢。
就是頭兩年,郭智在帝都工作上也順風順水的,郭媽媽也喜歡帶著她到處炫耀。
就慢慢的隨著她年紀越來越大,親戚們見著她說的話慢慢就從誇讚變成了“怎麼還沒男朋友啊”、“可得趕緊了”之類的,到現在更是發展成了“嫁不出去了可怎麼辦”。
說實話,雖然